爭和愁緒,一切都那麼美好。但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讓她背離初衷,還是和父母一樣,走上了這條危險的路。
有時,禾藍也想過重新回到安靜的日子裡,但是,她的心根本就不能平靜。有些事情,怎麼能夠輕易放下?
人活在這個世上,不就是求一個心安嗎?
禾藍的住處在5號弄堂的巷子裡,是一處老式的宅院。她開了鐵門後,站在院子裡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屋裡傳來腳步聲,出來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身形勻稱,修長峻拔,穿著件大號的白色t-shirt。他是剛剛從廚房出走出來的,身上圍著圍裙,白皙的臉上還帶著幾片烏黑,彷彿被貓兒撓了幾下。
第一次看到白潛,厲言有些怔住。
和印象裡那些正值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完全不同——乾淨秀氣的一張臉,氣質斯文、唇紅齒白。他的五官是很少見的精緻妥帖,笑起來的時候,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似乎會說話,帶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笑意,甚至會給人一種微微暈眩的感覺。
“姐,你回來了。”直到白潛乖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厲言才回過神來。他的臉色有些尷尬,心想應該沒人注意,一道目光卻落到他的臉上。
厲言一愣,白潛的嘴角有一閃而過的弧度,飛快地隱去了。
那是譏誚嗎?
厲言有些不太確定,再看過去的時候,白潛還是那個笑容晏晏的乖孩子。只是,他挽著禾藍說笑的時候,那種旁若無人的氣度,就彷彿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厲言心裡說不出的不舒服,和禾藍告了別就匆匆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就是個毀三觀、破節操的,喜歡的小清新的不要進來,╮(╯▽╰)╭
不留言不收藏的,我不認識你,哼~~╭(╯^╰)╮
☆、二.弟弟
二.弟弟
屋子還是老式的那種一廳三房,雖然很舊了,卻整理地很乾淨。大廳裡的紅木方桌上早就擺好了菜,兩個葷的,一個素的,還有一碗湯,還是她最喜歡的番茄蛋湯。
白潛端著兩碗白米飯從廚房裡出來,放到她面前,拉開長凳,按著她的肩膀坐下來。
“我新學的菜,你嚐嚐好不好吃。”他把筷子慢慢塞到她手裡,從後面俯下身來挨著她,有溫熱的異性氣息撲到她的面頰上。禾藍不用回過頭,眼角的餘光就能瞥到他清俊無暇的側臉,身上有一種清爽好聞的味道。
“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白潛見她發呆,關切地看到她臉上。
禾藍連忙搖頭,“沒什麼。只是又想起今天的案子了,有點血腥,吃不下去。”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有些懊惱地抓抓頭髮,“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做番茄蛋湯了。”他端起盤子就要回到廚房,禾藍拉住他,“不用了,我現在好一點了,沒關係的。好好的湯,倒了怪可惜的。”
“姐不舒服的話,還是不要看到這個的好。”他固執地把湯端回了廚房。
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解下了圍裙,在她身邊坐下來。
兩人隔這麼近,禾藍的感官就更加鮮明。就是坐著,他也比她高出一個頭有餘,寬闊的肩膀,修長的雙腿。他坐著吃飯的時候,腿會伸地好長,偶爾也會交疊在一起,顯得比較隨意。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阿潛已經張這麼大了。
禾藍有一瞬間的困惑。
還記得五年前,她受到鍾姨的囑託,第一次去貧民窟認領白潛的時候,他還只到她的頭頂。轉眼間,就已經比她高出兩個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