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有多麼不平靜,也許你自己都沒有發現。你有多孤獨,有……多喜歡我姐姐?”
“有……多喜歡?”謝明珂皺了皺眉,目光有些空茫,似乎第一次想這個問題。他很少和人接觸,更沒有想過類似的問題。白潛這個問題,確實有些為難了。
“那個女人就是伊藤家的本家小姐——伊藤真綺。她那麼年輕,應該和你同輩吧?”
謝明珂平靜了良久,然後道,“正是家姐。”
“原來如此。”白潛笑道,“我還有一個問題。或者,你只需要聽我說,不用回答。”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又何必再吞吞吐吐?”謝明珂平淡地說。
白潛凝視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既然你和謝家沒有關係,自然不會知道這批寶藏的事情。如果你事先不知道,又怎麼會潛伏這麼久?所以,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你知道當年的事情,或者,當年害死我姐姐父母的兇手之中,有你認識的人。”
禾藍倒吸了一口冷氣,胸口都起伏不定。
只是,白潛又是怎麼知道她的事情?在他們剛見面的時候,他應該一無所知才是。是因為她的反常,他才去調查?還是無意中發現?
不管是哪一種,禾藍都覺得自己的秘密都被他看穿了。不過,白潛知道她的性情,所以才不說穿吧。禾藍咬住嘴唇,心裡很不平靜。
白潛看著謝明珂,“說說你叫什麼吧?我對島國人沒什麼好感,也不宰無名之輩。”他已經按緊了刀背。
謝明珂還是一如既往地清冷自然,並沒有受辱後的偏激,“我叫伊藤樞,如果不習慣的話,也可以叫我凌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