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考試時卻能考,那就是對他的嘲笑。”
只要沈靈越來越優秀,那就是對嚴老師最好的諷刺。
而沈靈當然會越來越優秀,他有這個自信。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可我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李浩的性格中頗有一些快意恩仇的意思。
沈靈很有大人模樣地教育著李浩,說:“除非是生死大仇,否則像這次的事情,某些人的智商品性有問題,我們沒必要把自己拉低到和他一樣的檔次。我們只要過得好,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報復。”
李浩頗為不服氣地說:“你明明就比我小,哪裡知道人世險惡?”
好吧,“人世險惡”四個字還是李浩從電視裡學來的。他其實哪真能體味這四個字中的滄桑啊!
“你這麼想吧……如果我越來越優秀,甚至在我長大後,我成為了名人,這時候有記者來採訪我,讓我聊一聊自己的求學生涯。我就裝作很委屈地說啊,當初有個老師見我寫了一篇文章,他覺得那文章太好了,就直接誣陷我是抄的,還把我大罵了一頓。我從此被迫有了心理陰影。”沈靈說。
李浩給了沈靈一個“然後呢”的眼神,示意沈靈繼續說下去。
“如果我這個人在那時擁有了巨大的影響力,甚至不需要我點名道姓,看到採訪的人就會自發去了解情況。然後嚴老師的口碑就會一下子變得很差,他甚至會晚節不保,從此被人嘲笑。”沈靈說。
李浩恍然大悟了:“這就是所謂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沈靈微笑著點頭:“最關鍵的地方在於,這樣的報復手段更為光明正大,卻偏偏能一擊必中。這是陽謀。而如果照著你說的那樣,我們選擇去破壞嚴老師的腳踏車車胎,雖然一時半會是解氣了,可是學校門口就有修理腳踏車的地方,他花五毛錢就能補好車胎,這根本不會給他造成多大的麻煩。”
李浩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覺得沈靈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當然,我們身為男人,不能這麼小氣。我們的眼界要放得更加開闊一些。”沈靈也怕把李浩帶壞了,於是又趕緊加了一句,“只要嚴老師以後別再來惹我,我才不會把他這點破事記上十年二十年的。我想要變得優秀,那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我哥哥,而不是為了一些根本就不值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