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貝母三種性寒的草藥。”
“這些不是毒藥,只會加重他的病情,讓他短壽,原本打算花三個月慢慢要他性命,誰承想他那麼不中用,不過幾日就去了。”
林少卿也不意外,又問:“謝府嫡子的事呢?
”
“宋家二郎死了,民婦被趕了出來,只得投奔傅郎,與他一同去了長安,他特意打聽了一些達官貴人的子嗣問題,原本只是想要先從六品官開始積攢人脈,但偶然得知謝家抱養了孩子,恰好主母又有了身子,他便覺得是送上門來的機會。”
“先是在謝家嫡子出生後,直接在謝府門前說本是福星高照,可奈何命格相剋這話便先行離開了,不急於見謝家主母。”
“嬰兒剛出生,照顧得便是再精細,也總會有一些小痛小病,屆時會因他的話,也會在愛子心切的謝府主母心下埋下了懷疑的種子,把這些小痛小病放大無數。他說等孫氏派人來請時,這盤棋才算順利開局。”
“接下來由他來提醒,選乳母需得的生辰八字,越接近越好,謝府選民婦不是因為是從宮中出來的,而是因為生辰八字。”
“為了讓謝府主母更加地依賴他,他讓我瞧準時機。謝家養子若是過得極好,就讓我吃一些容易讓孩子腹瀉,熱氣等食物,謝府雖管民婦的吃食雖管得嚴,但總有辦法能弄到一些。”
“便是謝煊長大了,偶爾在他的吃食中下微量巴豆,還有硃砂,這些下得極少,只會讓他身體不適,不會造成性命之危,只是長久以往,謝家嫡子的身體便虛得不似常人,若是養子病了,或是摔了,我就立刻吃一些溫補的食物,或是給他吃些解藥的吃食。”
命格相剋,事實竟是這般荒唐。
林少卿沉默不語。
因一己之私,竟如此惡毒。
他雖不喜謝煊,可這兩個惡人開始加害的時候,謝煊不過才是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呀!
“你也是母親,那謝家嫡子是你奶大的,你就從來沒生出過半點惻隱之心?”
高媼低下了頭,幽幽道:“有過,可沒有回頭路了……”
那幾個少年,聽到這裡,面色都有所不同程度了僵滯。
側間的謝衍聽了高媼的供詞,轉身看向身旁被綁之人——原本瞪著他的孫氏,眼神恨不得飲他的血,啃食他的肉。
謝衍與林少卿提出
() 讓孫氏旁聽,為的就是讓她知道妖道的險惡,不再包庇。()
林少卿便去請示了溫公,得了牌票後,便直接將孫氏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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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防她搗亂,雙手雙腳皆被捆綁著,另還有兩個衙差押著她。
在聽到高媼的供詞後,原是對謝衍的憎恨轉變成了震驚。
雙目漸漸赤紅,渾身不停地顫抖,下一息忽然掙扎了起來,似想要衝出去質問,又或許是想衝出去殺了高媼。
謝衍瞧了一眼,便淡然收回了目光。
他這一世的所有盤算,原本只是為了讓妻子有個安生的日子,為了她上一世的委屈,痛失愛子的反擊。
可這一刻,卻覺得便是不需反擊,這些事也是必須要去做的。
外頭,林少卿又逼問:“你供出的這些,可不足以減輕初五的刑罰。除此之外,可還有什麼沒供出的,說得越多,便越有機會讓你的兒子活下來。”
高媼張了張口,復而轉頭看向神色冷漠的兒子,只聽他冷著聲音道:“我不需你救,任務敗了,是我自己的過失。”
林少卿眉頭一皺。
這人自出生起就被如此調/教,只怕這些錯誤的觀念已然難以矯正。
高媼原本已然開始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