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回來教教她禮儀規矩。”
明夫人頗為無奈,應了聲“好。”
暗暗呼吸了一口氣,看向明毓,不冷不熱的問:“今日可要在家中用中食?”
明毓:“今日是來瞧父親的,家中夫君也還要照顧,便不用了。”
明夫人:“那便不備你的中食了。”
明毓點頭。
明父道:“也瞧過了我,毓丫頭你與你阿孃去說說話,順道也去說說你二妹。”
明毓點頭應“好”,隨著明夫人出去。
出了屋子後,明夫人走在前,壓低聲音道:“我知你都清楚所有事,我是有說服你的心思,你若不願,大抵可以直說,何必繞這麼一大個圈來折騰你父親!?”
明毓面色依舊不慍不怒,平靜道:“女兒避著阿孃便是不願了。可阿孃不也是想派人跟蹤夫君,等知道女兒的住處後再尋來,要求女兒向夫君提出給謝家主母求情的事。”
明夫人腳步一頓,轉頭擰眉看向她。
明毓斂去了溫婉,神色與眼神逐漸淡漠:“阿孃自小偏心,在意大哥,在意二妹,事事都緊著他們,阿孃唯獨委屈我。”
明夫人臉色一黑:“你兄長是嫡子,你妹妹身體不好,我照顧得仔細些是應當的,可我從未虧待過你,你非得說這些話寒你阿孃的心嗎?”
明毓淡淡道:“是嗎?”
“可女兒尤記得八歲那年,家中連續二年困難,第一年阿孃給哥哥妹妹做了新衣裳,說第二年就給我做,第二年做衣裳的時候妹妹又病了,我新衣裳也沒了,第二年又是如此,阿孃可曾在意過我也難受?”
明夫人一愣,又聽她說:“哥哥妹妹病時,阿孃總會去陪,可輪到女兒高熱不退時,妹妹不過咳嗽幾聲,阿孃也只是過來瞧一眼,然後又去陪了妹妹。”
“還有,阿孃以為女兒不知,可女兒很清楚,阿孃給二妹準備的嫁妝比我的豐厚不止一倍。”
話到最後,明毓莞爾一笑:“如此,到底是誰寒了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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