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變得空蕩蕩的,似乎除了他之外便再也沒有別的東西。容宣告白自己這樣光著身體不行,便去尋找些能穿的衣服。對於容聲而言,衣服能穿便行,是什麼並不重要。
他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卻在經歷了一天的悄然無聲後,變得無故焦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