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老先生為我答疑解『惑』。”
宮沫詢問似的看著伊唇,伊唇無話,眉眼平靜,白墨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道,“師傅還曾說過我和伊唇是前世的因果,今生的緣分,上輩子善惡參半,這輩子逆天而生是上天的寬恕,我們不也違背上天好生之德,作惡多端嗎?也不見得有什麼報應啊。”
花荊冷哼,“和你掰扯不清楚,若是世間萬事萬物都是自然變化,那你說說為何竇娥喊冤,六月暑天大雪紛飛?”
白墨訕笑,“這不是因人而異嘛。”
花荊不再理會白墨,也懶得和他作無謂的口舌之爭,索『性』背過身子走到窗邊不說話。
“師傅,你今晚要不要和我去住酒店?”白墨嬉笑著走到花荊旁邊,一臉討好的問。
“老先生,您今晚可以住祁龍蒼。過年的話,伊唇會在那邊。”南宮陌適時開口,伊唇也正有此意,索『性』接話,“師傅您就住祁龍蒼吧,後天我便可以出院回去調養了。”
花荊點頭,“如此也好。祁龍蒼是個好名字,不知當初是誰取了這名字。”
南宮陌如實回答,“靜水路之前是一處百年遺址,後來『政府』將此路段翻修出售,地段是花芬『奶』『奶』所選,名字也是由她取得。”
“那祁龍蒼的招牌也是根據她提筆的草字而打造的吧。”花荊肯定說道。
“老先生洞若觀火,晚輩佩服。”南宮陌稱讚一句。
“花芬入伊家,也不過是為了所謂的因果,如此,也就罷了吧。”花荊悠然嘆息,轉身看著南宮陌,“你可有時間送我去祁龍蒼?”
“榮幸之至。”南宮陌點頭,側身做出了虛請的手勢,花荊自顧抬腳走了出去,南宮陌緊隨其後並帶上了門。
宮沫看著緊閉的房門回了神,臉上全是茫然看著伊唇問道:“他們剛才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白墨嗤笑,收起了以往玩世不恭的痞笑,“你信神鬼嗎?相信人死了之後有的去天堂有的去地獄嗎?你信人死了以後去了陰曹地府,必須喝孟婆湯才能投胎轉世嗎?如果不信,你就當他胡言『亂』語就好了。宿命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
宮沫訝異的看著白墨,“輪迴往生,陰曹地府?這不是封建『迷』信嗎?”
白墨把花荊剛才的問話丟給了宮沫,“那六月飛雪怎麼解釋?報紙上的靈異事件怎麼解釋?你宮沫出生便開始有記憶,無論大小事情過目不忘,和誰都沒有發生大摩擦,為什麼偏偏和伊唇有一點點親近,事情就會變得糟糕,這又怎麼解釋?”
“你這是強詞奪理。”宮沫不以為意的輕斥,不贊同白墨的話。
“那我問你,狼生『性』兇殘,為什麼雎爾第一次看見伊唇便衝她跪地俯首,唯命是從?”白墨追問。
“自己都不信宿命論的人,和別人講宿命論,白墨,也只有你能這樣口若懸河的忽悠了。”伊唇白了白墨一眼,沒好氣的吐槽。
白墨笑了笑,“我是不信啊,可有些人信啊。”
宮沫不以為意,撇了撇嘴不說話了。白墨看著宮沫的樣子無聲的笑了,隨即神秘兮兮的問宮沫“你哥哥和南宮陌是表兄弟?”
宮沫點頭,沒好氣的問“怎麼了?”
白墨搖頭“閒著沒事,就問問。”
……
24日中午,白墨替宮沫和伊唇都辦理好了出院手續,伊唇本想著宮沫和她一起回祁龍蒼過個年,誰知道出院的時候宮少寒等在醫院門口,看著白墨對著輪椅上坐的兩個人正發愁。
宮沫看見宮少寒,臉『色』僵硬了一下,怯生生的喊了一聲“哥。”
宮少寒上前來,“今天大年三十,我來接你回家。”說著將宮沫抱起來,宮沫沒有拒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