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一眼伊唇,伊唇沒什麼反應。宮少寒將宮沫抱上車,又將輪椅收進後車廂,發動車子直接離開,連招呼都沒打。
白墨輕斥一句“不愧是表兄弟,和南宮陌一個德行。”
司機福叔將車子停在醫院門口,下車朝伊唇走過來,白墨抱起伊唇將她放進後車廂,然後把身旁的黑布籠子也塞了進去,自己開啟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福叔把輪椅放進後備箱裡,這才上了車發動車子離開。
路上,福叔透過內後視鏡看了伊唇一眼,詢問道:“四小姐,您身上的傷好點了嗎?”
伊唇隨口一答:“還好,沒什麼大礙。”
福叔又看了白墨一眼,這才說:“您師傅當真是個妙人,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馮叔和誰這麼聊得來。”
伊唇點頭,並不接話,福叔也靜下心來開車,不再說話。
到了祁龍蒼,白墨拿出輪椅,將伊唇從車裡搬出來放在輪椅上,這才推著伊唇進去,有人收拾著裡裡外外,廚房裡時不時有說話聲傳來,聽見不遠處有笑聲傳來,伊唇知道是花荊和馮叔說了什麼開心事。
祁龍蒼裡裡外外都貼上了紅『色』的對聯,掛了她和關嬸一起編的吉祥如意結,一副紅紅火火的模樣,頗有年味。
關嬸從廚房出來瞧見伊唇和白墨,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走近伊唇關切的詢問,“四小姐,您身上的傷可是好些了,這個小夥子是你同學嗎?”
伊唇笑著搭話,“嗯,好多了。關嬸,這是我朋友,叫白墨。”
關嬸笑著誇讚,“一表人才的小夥子,長得真高啊。”
“謝謝關嬸誇獎。”白墨興高采烈全盤接下,半點不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