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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豔玲忍不住道:昨晚應該讓他在家住的,他們這是跑什麼地方去了?打電話啊。
邢遠霖道:打了,沒訊號。這兩個孩子真的是
來了!張青柚衝邢白鹿和晏嶠揮手,你們倆磨蹭什麼呢!
邢遠霖早早把邢白鹿的行李搬上車了。
邢白鹿跟他們道別,然後上了車。
張青柚跟過去,彎腰問邢白鹿:昨晚怎麼樣?
邢白鹿蹙眉:什麼?
張青柚笑:裝什麼,我都看見你在包裡準備那些東西了,嘿嘿。他極快看了眼晏嶠,他技術怎麼樣?是爽還是疼?
邢白鹿簡直了,一把將張青柚推開就關上了車門。
晏嶠從另一邊上來,問道:張青柚神神秘秘和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邢白鹿忙說,爸爸,快走吧,要來不及了。
邢遠霖沒好氣道:你也知道快來不及了?那怎麼不早點回來?
叔叔,是我不好,沒早點叫醒小鹿。晏嶠先道歉。
邢遠霖當然不好數落晏嶠的不是。
邢白鹿的手伸過去,悄悄握住了晏嶠的手。
昨晚兩人在帳篷裡幾乎天雷勾地火了,最後晏嶠卻停下了。
說怕做了今天邢白鹿就沒辦法去學校了。
邢白鹿便問他:那要什麼時候?
要不,等我下次去南城看你?
那我要訂個豪華大床房,昨晚在室外,凹凸不平的地硌得我後背疼死了。
晏嶠嗤的笑:下次肯定不讓你疼。
本來說好軍訓完晏嶠就去南城看邢白鹿的,結果因為他專業的事太多就耽擱了,兩人是寒假才匆匆見了一面。
晏家的新年一直在忙碌走親戚,根本沒什麼時間兩人出去偷閒。
本以為下學期就能好好見面約會,結果晏嶠直接出國交流了兩年!
邢白鹿氣得差點沒當場和他分手。
聽說這也是晏老爺子的意思,晏家那麼大的產業,需要一個全能的繼承人,晏老爺子對晏嶠寄予厚望,邢白鹿其實都明白的。
但他還是跟晏嶠賭氣,於是在 回家
四年時間, 晏公館院子裡的那棵槐樹長高了不少,一串串白色花簇掛在枝頭,周圍芬芳撲鼻。
熱浪卷著夏日蟬鳴, 令整個院子變得熱鬧非凡。
突然,一輛法拉利轟地從外面飛馳而入,精準無比停在了裡面那棟洋房前。
晏嶠幾乎是快速跳下車,快速衝進屋內。
吳阿姨剛擰乾了毛巾要擦茶几, 抬頭就看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疾步進來,她有些驚喜起身道:少爺怎麼突然回來了?老爺子沒說您今天回家啊!
晏嶠心情好到飛起,打了招呼道:小鹿呢?在樓上嗎?
他說著要上樓。
吳阿姨疑惑站了起來:您說的是邢少爺嗎?
嗯。
晏嶠已經走到了樓梯處, 身後吳阿姨道:邢少爺不是去南城上大學了嗎?他什麼時候說要來晏公館嗎?這我也沒聽老爺子說啊。
吳阿姨有點懵,不太明白自己是錯過了什麼嗎?
晏嶠驀地收住了腳步:不是, 我剛剛明明聽到他在寧海了,他還說在家等我
晏嶠的話說了一半,瞬間意識到了什麼。
草。
位於寧工大隔壁的梧桐花園已經開盤四年了, 入住率高大95以上,聽說還是寧海赫赫有名的學區房, 短短四年, 這裡的房價更是水漲船高。
當初晏嶠購入的小居室如今的價格也已經很可觀了。
邢白鹿還是第一次來,問了路才找到了22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