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愛麗莎與蘿絲一時啞然,兩人身後的其他紅色軍團成員更是目瞪口呆。
“既然要定義‘人權’,那就先定義一下女性是否也擁有‘人權’。”
蘿絲嚥了咽口水:“如、如果革命黨不肯呢?”
葉棠聳肩:“那也只能證明一切都如安託瓦內特女士所說,革命黨嘴裡的民主不過是虛假的民主,革命黨宣揚的人權也不過是虛假的人權。”
“那要是革命黨對我們出兵……”
“蘿絲!”
愛麗莎一把捂住了蘿絲,不再讓她說下去。
成員百分之九十為女性的紅色軍團人數不多,滿打滿算也就不過千餘人。和擁有軍隊的革命黨比,紅色軍團弱得就跟小雞仔一樣。
“溫特女士,羅登比爾斯女士的恐懼是有道理的,你不用捂著她的嘴巴。”
“你們知道嗎?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存於大炮射程之內。’有願意與我們合作的人,當然也有不願意與我們相提並論的人。”
“所以——”
唇角勾起,葉棠露出了笑容。
這笑容既美豔又狡黠,令人聯想起宗教圖畫中的惡魔。
“廢物”的假母親59
奧地利軍隊從法蘭西與蘇維斯的交界處長驅直入,進入了巴黎。
革命黨人所設想過的最壞事態就這樣猝不及防地發生了。
“梅,你這麼做真的好嗎?把奧地利的軍隊放入法蘭西的國土……”
被索菲婭救出之後,安託瓦內特被葉棠安置在了盧浮宮。
之前作為皇室主要居住點的凡爾賽宮在被革命黨攻破時破損的厲害。許多地方因起火而留下了焦黑的痕跡。
盧浮宮因為沒有皇室成員居住,無論是裝潢還是擺設都較為陳舊。但在被革命黨人包圍後,駐守在盧浮宮的盧浮宮總管很快帶著侍者們一併投降,因此盧浮宮被破壞的僅僅是幾扇主要的大門,宮殿內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建築是完好無損的。
“雖然奧地利是我的老家……可是我不認為奧地利人會真心誠意不圖回報地幫助我們。”
沒法再把奧地利成為自己的“祖國”,內心其實已經不再把自己當成奧地利公主的安託瓦內特相當憂慮。
任何偉人都不能逃避來自歲月的侵蝕,哪怕是奧地利大公兼國母,匈牙利女王兼波希米亞女王的瑪麗婭·特蕾莎。
隨著她的母親日漸衰老,她的母親開始染上疾病。她那一直遭到母親壓制、反而因此變成了野心家的哥哥漸漸不滿足於國王的虛名,先是開始在暗處動作。等她們的母親染上了天花,他便將那些暗搓搓的動作一樣一樣地搬到了檯面上。
自打蘇維斯在奧地利的慫恿下與法蘭西決裂,安託瓦內特就知道自己的哥哥對自己並沒有什麼血緣親情。現在說他哥哥派兵進駐法蘭西只是為了幫助她這個妹妹……安託瓦內特真是要笑掉大牙。
他的哥哥之所以會派兵“援助”她絕對不是因為在意她這個妹妹的死活。那男人只是藉著幫助妹妹的名義,試圖將妹妹這個失去了丈夫的寡婦皇后變成操縱法蘭西的傀儡,從而在實際上達到支配整個法蘭西的效果。
“正如您所說,奧地利有自己的算盤。”
葉棠說著從女僕的手裡拿過毛巾,親自為安託瓦內特擦拭她剛洗乾淨的頭髮。
時隔一個月的洗澡對安託瓦內特來說真是久違了。雖然她的身體很疲憊,但身體上的清爽給了她活著的實感,加上聽到葉棠之後的計劃,她忍不住心潮澎湃,就是閉上眼睛也會因為流竄在身體裡的興奮感而無法睡著——倘若能夠將保障女性權益的內容加入《人權宣言》,那麼今後以《人權宣言》作為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