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好用了。
他娶來蘇家的女兒,就是來壓他們大房的,蔡氏現在只恨前面的自己沒有看穿,跟人硬扛上對峙上了。
現在這場面,跟她之前小看新婦挑事有關,可能還是經
她起的頭,蔡氏心知肚明,心裡很怕城府老成的常孝鯤拿蘇家對付他們。
她娘臨走之前跟她說了,事關蘇家的事,蔡家絕不會沾手。
沒有了孃家的依靠,還得了孃家誡告的蔡珍敏不敢像丈夫一樣猖狂,這廂她擠了擠笑臉,朝二房皮笑肉不笑道:“二弟,做事不要做絕,能將就的就省些事吧,留兩三分餘地,日後我們也好相見,要不一家人見面不是你死我活,就太難看了是吧?這不是給外人添笑柄不是?”
她又道:“我們當庶房的,有什麼被人說兩句也就罷了,你當家主的,是要天天出去見人的,被人揹後戳背說風涼話,那就對你不好了,於你名聲有礙,也妨礙了你當家不是?”
“你跟他扯什麼扯?”常孝松見她說個不停,不耐煩了,“說這些有什麼用,讓他趕緊兒從我們這裡滾蛋!我長樂院可是我們父親以前住的地方,上一任家主的主院,不是讓人撒野的地方!”
說罷,常孝松背過身,意欲背手而去。
“看來,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看來,苑娘那邊的覺是睡不成了,常伯樊偏頭,“南和,去主母那把庫房的帳簿要來去庫房對一遍,看庫房昨天缺失了什麼,速速點一遍就與我來報。”
“是,小的這就去。”南和一應畢,轉過身就展開了飛毛腿朝外跑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蔡氏慌了,朝常伯樊撲過去,“二弟,自家兄弟你不要一點情面都不講。”
常伯樊讓開她,朝頓足轉過身來的常孝松淡道:“庶兄,你忘了你只是一介庶子,我讓你住在這裡,是顧著父親臨終前遺言照顧著你,不過,如若你不想住,你說句話就是,這長樂院說白了是常府的院子,讓不讓人撒野,讓不讓人住,我還是作得了主的。”
“你你你,你這是沒把爹放在眼裡!”常孝松怒極了,指著他大喝:“來人啊!”
大院的人三三兩兩,畏畏縮縮圍了過來。
“給我打出去!”
只有兩三個人聽令,猶豫不定朝家主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