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先走了,改日再聊。”說完,直接就繞過了管事,朝著慕容泫去了。
管事被秦萱搞得莫名其妙,其實他挺想和秦萱寒暄幾句,好說明最近都是自己再出力。雖然郎主之前也吩咐過對秦萱用的所有東西,都必須上好,可是如果他有意,剋扣一二那也不成問題。
一個軍戶,哪裡知道里頭的條條道道,只要嘴裡吃的是肉,身上穿的是綢羅,就覺得自己受到優待了。他做的這些事,也必須要讓人知道,不然就白做了。可惜他話還沒說呢,就被人繞過去了。
管事站在那裡,心裡頭的火氣越來越大,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不給點顏色瞧瞧,還真的以為自己是正兒八經的貴客……
管事這麼想,腦袋就往後轉,當看到慕容泫站在那裡的時候,嚇得立刻垂下頭去。哆哆嗦嗦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位郎主看上起和和氣氣,可是脾氣和好是沾不上關係的。做得好了,哪怕他脾氣惡劣也會賞賜。要是做差了,哪怕他心情這會和四月天似得,也照樣讓人拖出去打。而且整治府中家人奴婢的辦法更是讓他從骨子裡頭發寒,多嘴多舌的當著眾人的面割掉舌頭,手腳不乾淨的,直接砍掉手。而且犯事了的一家子都會被驅逐出去。
好像最近,又處置了一批新來的人……
管事的心跳如同擂鼓,咚咚咚的叫他心慌。想著自己幸好麼有對秦萱說一些冒犯的話,不然就會被抓了個先行。那位秦將軍看著脾氣好,可是郎主眼裡可容不得沙子。到時候說不定就就是他被割掉舌頭,全家老小全部都給丟出去。
秦萱見著慕容泫回來,興高采烈,“你到哪裡去了,要是出去的話,怎麼沒帶上我?”話才說完,見著慕容泫頭上好大一個包,後位的話尾全部都給吞進肚子裡頭,慕容泫俊美的臉上,那個青腫的包顯得那麼突兀。
“你,你這是怎麼了?”秦萱嚇了一跳。她在軍營裡頭和那些欠管教的小兔崽子們沒少打架,一眼就看出慕容泫頭上的這個包是被人拿東西給砸出來的。慕容泫身份尊貴,加上如今慕容奎已經稱帝,他成了皇子還被封了王,能夠砸他的人別說一隻手,只有一兩根手指頭了。
“誰打的你?”秦萱臉色也不好了,要是宮裡頭的慕容奎,她可是真的沒辦法替慕容泫報仇。
“我摔的。”慕容泫道。
秦萱頓時就給他翻白眼,“你騙誰呢,要是真摔了,你這皮上都要出血。”秦萱瞧著那一塊的青腫都覺得心疼,她伸手輕輕按了按,慕容泫就吸了冷氣。
“瞧,說罷。”秦萱嘆口氣,“你這麼個樣子,恐怕幾天之內是不能出去見人了。”慕容泫這種講究儀表的人,臉上頂個包出門,到時候別被人到處傳小道訊息。
“我阿姨打的。”慕容泫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半點感情。
“你阿姨?”秦萱揚眉。他阿姨還能把他打成這樣?
慕容泫這才反應過來,秦萱可能不知道阿姨是什麼,給她解釋,“就是我的生母。”
“哈?!”秦萱不知道他們這些豪門貴族裡頭的道道,沒有想到稱呼還有這麼多的講究,頓時哈了一聲。
“那不對啊。”秦萱反應過來,她知道慕容泫的生母就他一個,沒有其他的同母兄弟,他母親也不受寵,屬於那種生了一個接下來就沒有可能生第二個的。按道理來說,這種只會慈母多敗兒,而不是把成年兒子打一頓啊。
“你該別是做了甚麼事,惹怒你母親了吧?”秦萱還是不習慣那個阿姨的稱呼,活似叫姨媽。乾脆用了母親,反正這麼叫也沒差。
“她要甚麼,我給甚麼,但是她要的超過我能給的,她就發怒了。”慕容泫看著湖面的泠泠水光說道。
他的要求其實也簡單,不過是生母別來管他的事。生母自小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