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用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瞪著她。連安達木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複雜。
一群人裡頭,有身材魁梧的大漢,個頭比秦萱高的都有,怎麼那些侍女唯獨衝著秦萱丟東西?
而且秦萱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安達木莫名的有些心酸,為何假男人都比他這個真男人讓女人喜歡。
秦萱瞧著安達木那一臉的心酸,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對著那些故意過來的侍女,她也不可能惡言相向,還只能站在那裡板著一張臉裝門神。
不過好在裴家裡規矩多,那些侍女們也只是丟丟花草,衝著人笑,至於其他更大膽的事就沒有人敢做了。
侍女們過來瞅瞅她,對她撲哧撲哧笑,等到吃飯的時候,就要面對身邊男人嫉妒的目光。
“你,過來,和我比試比試。”一個高大的鮮卑男人放下手裡的餐具,指了指秦萱。
秦萱才來沒有多久,便惹得那些豆蔻年華的少女們心如鹿撞,若不是還有人看著,說不定就粘了上來。
那鮮卑男人看了秦萱兩眼,也不得不承認她長得秀氣,尤其她身量還高,瞧著和普通的鮮卑人不太一樣,也難怪那些女子會喜歡她。
可是……可是哪個男的會受得了自己還光棍著,身邊的小兔崽子有一群恨不得投懷送抱的年輕女孩,心裡哪裡會舒服。
安達木一聽,立刻瞪大眼睛,起來就要阻攔。
秦萱沒有他那麼著急,慢吞吞的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把手裡的東西吃完才起來,“這裡是在主家,打起來不好吧?”
這家人不僅僅是漢人,而且是世家。或許鮮卑人沒怎麼見過,她卻是聽自己的父親說過。
雖然話不是什麼好話,例如那些世家郎君走路都要人扶著,結果腳長得十分較小,走路搖曳生姿。不過,能夠確定的是,世家都比較講究就是了。
“到這裡來,不過是為了有口飯吃,別把這口飯給弄丟了。”秦萱根本就不想在無聊的事上花費時間,爭風吃醋就更不用說了。
那鮮卑人聽了她的話,想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又蹲了下去。
安達木瞧見,走到她身邊,“你可沒事吧?”
鮮卑人可沒有漢人那麼多彎彎道道,看你不順眼,說不定就一拳頭揮過來了。
“我有甚麼事?”秦萱看到安達木那一臉的緊張,頓時笑出來,“沒事了。”
這家子人招人來,根本就是在招人做儀仗隊,順便再做些外頭看門的活計,至於裡頭有這家人的家生子。說是家生子,其實也不多,秦萱生父是漢人,漢話和鮮卑語都會聽會說,偶爾聽這家下人議論,說是現在家中人丁不多。
也是,不然也不會在外面招人了。
秦萱一張臉長得不錯,長時打獵騎射,她眉眼中含著一股英氣,俊秀而沒有半點陰柔。一身鮮卑人男子皮裘,長髮全部在頭頂結成漢人髮式,裹以發巾,比起披頭散髮的鮮卑人要精神不少。
別說那些年少的侍女了,就是路過的那些路人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
以前中原亂起來的時候,在洛陽這些地方,對於男子容貌的追求比女子更甚,全民上下皆是顏黨。美貌的男子在街上是被女子手拉手圍起來唱歌丟水果,醜男出來要是敢和美男一個做派,就會被老嫗當場吐口水。
秦萱以前在原來住的地方,最多有幾個鮮卑傻小子衝著她傻笑而已,外加秦椿這個禽獸對著她猥瑣的看。這到了大棘城,換句話說是到了城裡來了,結果圍觀的人還多了。
幾個鮮卑女子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一下她,原本她還沒什麼,結果那些女子眼睛從臉上看起,一路順著脖子看下去,然後再兩腿那裡晃盪。
看的秦萱後脖子雞皮疙瘩一個勁的直冒,那些女人想啥她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