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是換個男人上去說不定還很享受這樣的,可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啊!
辛虧裴家很受遼東公也就是慕容部鮮卑單于的賞識,所以那些女子也沒敢在人家家門口做過多停留。
那些女子一走,還是有人時不時過來看的。秦萱乾脆破罈子破摔,要看就看,反正也不可能衝上來扒了她的衣服看。
雖然說那些人還說不定真想。
這會的天已經開始冷了,遼東天冷的快,風和刀子似得吹在臉上一陣一陣的疼。
虧得頭上還帶著風帽,不然這會幾個人全都撐不住。
馬蹄聲得得得的從遠處傳來,秦萱聽到馬蹄聲響,連眼皮子都沒動幾下。遼東漢人少鮮卑人多,胡人大多數都是騎馬的,馬蹄聲響見怪不怪了。
一開始也沒在意,結果那馬竟然就停在門前。對著她打量了幾下。
那馬上的人也是一副鮮卑人打扮,幾個同伴見他停下,也拉住了馬,用鮮卑話問,“怎麼了?”
“你覺不覺得這小子像郎君要找的那人?”
此話一出,那幾個人還真的仔細打量了一下秦萱。秦萱聽了這話覺得莫名其妙,她來大棘城滿打滿算也沒有多久,認識的人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估計是認錯人了。
心下這麼想好,面上還是那麼一副毫無表情的樣子。任憑那些人怎麼看,她也半點不動。
那群人盯著她看了幾眼,“有點像,但看起來年紀比他大呢。”
說著這一群人又走遠了。
果然是認錯人了。
一行人從裴家面前過,直接就劉王遼東公府邸裡頭去。
這些人都是遼東公的兒子慕容泫手下的人。
“這最近也奇了怪了,三郎君竟然想要找一個人。”屈突掘開口道,他在慕容泫身邊負責護衛,自然也知道。
“大棘城這麼大,這麼多人怎麼找?”
而且這個節骨眼上,似乎遼東公又有動作,若是三郎君這麼不務正業,恐怕再這麼下去,就不僅僅是不喜歡的事了。
遼東公慕容奎有好幾個兒子,嫡出庶出都有,但是慕容奎對嫡出的兒子並不是很喜歡,相反是喜歡庶出的小兒子慕容明。而慕容泫居於兄弟之中,不大不小,生母不受寵,自己也不怎麼被阿爺喜歡。
這些人在慕容泫身邊服侍,自然也巴望著哪一日慕容泫能夠得了父親的青睞。
回到遼東公府之後,幾個人去拜見了慕容泫,這會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府中已經點起了油燈,少年隨意的坐在席上,烏黑的長髮披在肩頭。
胡人不像漢人那樣,將頭髮盤起來。鮮卑中,慕容鮮卑披髮,而拓跋鮮卑將頭髮織成辮子。
室內的油燈只有幾盞,慕容鮮卑帶領部民來遼東,也不過在此繁衍了兩代而已。這地方天寒地凍,要不是靠著興興大嶺,恐怕這地方和草原上也沒有多少區別。
遼東多是產出皮裘,至於其他,就比較貧瘠了。在慕容泫這種不受寵的庶子,連油燈都用不了幾盞。
屈突掘將辦好的事和慕容泫稟告,正事稟告完之後,他遲疑了下。
慕容泫看到他面上露出遲疑之色,“怎麼了?”
“今日屬下在外頭見到了疑似郎君要找的那個人。”屈突掘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許慢吞吞的,畢竟他也只是看過畫像,這畫像和真人還是有些有些差別的,何況那小子他瞧著都還嫩著呢!
“……”修長的手輕輕一顫,慕容泫眼眸垂下來,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影子。
手指曲起來,敲在憑几上。
“那小子在裴家那裡看大門,不過年紀小了點,說不定是屬下認錯了。”屈突掘道。
“……”慕容泫聞言,眼裡閃過一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