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臉皮是扔在地上的,到了這會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情話。秦萱也從羞澀到完全沒感覺了。
她不是那種靠著男人說情話就能混過去的女人。
“今日我去請那個瘍醫的時候。”秦萱遲疑一下,還是說了,“他一眼就看出我是女人了。”秦萱說這話的時候,一張臉幾乎都要扭曲起來。她都裝了這麼多年的男人,不管是軍營裡頭的那群童子雞,還是慕容泫這邊的老司機,都沒有幾個看出她的真實身份來。
如今被個老先生一眼看出來,秦萱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過去變化太大,還是老先生火眼金睛。
“這也沒甚麼。”慕容泫搖搖頭,“徐先生是個聰明人,甚麼話當講,甚麼話不當講,心裡明明白白,何況他全家老小都還在我手裡。哪裡會隨意亂說。”
“你把他一家都給扣下了?”秦萱要瞪出來。
“也不應該說扣下。”慕容泫瞧見秦萱一臉驚詫,不得不為自己解釋了一句,“他家人都在遼東,我派人盯著。”
“……”秦萱嘴角詭異的扯了扯,“我家,你沒有派人盯著吧?”這話幾乎沒有經過思考,直接把這話說出了口。
慕容泫原本閒適的靠在憑几上,聽到她這話,面色變了變,抬起頭來,“你——這是不信我?”
秦萱那話是下意識說出來的,她知道慕容泫多疑,平常也不太當做一回事。畢竟多疑幾乎是上位者的通病,也沒甚麼好說的。只是她瞧著他養個人在家中,全家都要被盯著,不禁有些發寒。
無關對錯,只是她突然想起了自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