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捷等到父親問他們的看法時,他笑道,“阿爺,說來,三郎還沒有說過自己的見解,讓他說說看?”
此言一出,慕容奎也看向慕容泫。
慕容泫此刻已經準備好了,他似乎沒有看到慕容煦投過來的目光,對那位阿爺一拜。
作者有話要說: 嬌花:我要和我哥正面懟!
秦萱:麻煩把你家的騷包給牽走!
☆、拒絕
須卜涉歸看著面前的漢人少年,這個少年長相俊秀,從膚色上倒是能看的出他有的鮮卑血統,他想起家裡幾個兒子鬼哭狼嚎的模樣,再看看眼前這少年沉穩不發一言,心下便有些唏噓,怎麼他家那幾個小子,被人打得滿臉血回來,還得他這個阿爺來找回場子。
“府君這是何意?”秦萱從一旁鮮卑人的手中接過棍棒,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要幹嘛,難不成還要和她打一架?
話說她來之後,難道不是審訊完之後,該幹嘛就幹嘛去麼?
“府君來府君去的,聽得老子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須卜涉歸活動一下手臂和腿,他是這幾年才開始管城中的治安,看著似乎是得了重用,實際上卻是事多了不少,但真的要說多受上面的重視,那是半點都沒有。
須卜涉歸也聽不慣漢人的那一套,“我不是漢人,那一套聽不習慣。”說著他就走到她面前。
“你犯事犯到了遼東公府上,看來是你小子的運氣不好,不過在問罪之前,我倒是想要和你比試一下。”須卜涉歸道。
家中那幾個小子就算是在當地的鮮卑兒郎中也算是厲害的了,結果被一個漢人小子打的滿地滾。這叫他這個做阿爺的太丟臉了。
“那麼得罪了。”秦萱不知道眼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她知道那匹白馬是遼東公府上的,證明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可是對的又怎麼樣?那麼一匹白馬,看起來驕貴的要命,脾氣還不好,天知道這兩三月來她光是馴服那匹只曉得發脾氣的馬就花了多少時間!
“好!”須卜涉歸瞧見秦萱半點都不猶豫的應戰,心下大喜。
一聲過後,兩人就纏鬥在一起。
之前秦萱手腕上的繩索已經解開,說是她有罪,其實也沒有正式定罪,所以暫時還沒有被怎麼樣。
她聽到呼嘯的破空之聲,手中橫起棍棒立即擋下。
這一身的力氣不知道是遺傳了父親還是母親的,她印象中父母都不是什麼嬌弱的,秦父身為武將自然不說,蓋樓氏鮮卑女子,自小和男子過得是一樣的生活。或許兩人都有吧,到了現在她的氣力也越發大,不過這事對她來言當然是好事。
這個世道不是看所謂的誰讀書讀得多,那些士族算是讀得多的了,幾乎個個學富五車,但是面對一群流民,稍有不慎,就會被那些他們看不起的下賤胚子給殺剝一淨,她來大棘的這一路上可沒少見。
能保全自己活下去,甚至活的更好的事實力,至於其他的,似乎不重要了。
她手中感受到的壓力更重,秦萱一把撥開。旁人瞧見兩人手法極快,眨眼間,已經過了好幾招,那沉重的敲擊聲響,聽得人忍不住牙酸。
那麼沉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下手極狠,若是落在身上,恐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咔擦!”秦萱手中的棍子重重襲向面前那男人的面門,須卜涉歸拿起棍子就是一擋,在場眾人聽到一聲,兩人手中的棍棒都已經化作兩截。
須卜涉歸瞧著面前少年面色如常,甚至連喘氣都沒有多少,不禁心下讚歎。就算是家中那幾個小子也沒有一個比的上眼前的一個。
他雙手發麻,手中武器既斷,整個人也向後連連退了了幾步。
秦萱望見,停下手來,收勢而立,“勝負已分,府君可還要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