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妙音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高凝華了,自從她回宮之後,就不喜歡看見其他的妃嬪,而高凝華也很識相的沒有來打擾她。如今見到她,蕭妙音嚇了一跳。
比起當初入宮,高凝華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萎頓了下去。要說當年還是對宮廷生活抱有一定憧憬的少女的話,到了現在,高凝華已經完全沒有活氣,目光呆滯,看著就是在熬日子了。
高凝華為何會成為這個樣子,蕭妙音心知肚明,可惜她就算再同情高凝華,也不會將拓跋演讓給別的女人。
白日裡典禮一過,蕭妙音將頭上那些假髻給拆了,頭上的負擔一去,蕭妙音頓時覺得渾身都輕鬆了。
她在浴湯裡跑了許久,正閉著眼睛的時候,聽到了衣料窸窸窣窣的聲響,蕭妙音一回頭,見到拓跋演站在那裡,正展開雙臂,讓宮人將他身上的袍服解開。
拓跋演是早就來了,他這幾年等的就是今天。好不容易如了願,那裡會一個人孤枕而眠。自然是跑過來見她了。
蕭妙音轉過身,一雙手臂靠在池邊,瞧著他脫得剩下里面的裲襠和袴,她挑了挑眉毛。
拓跋演瞧見她挑眉,知道她不高興了,揮手讓那襲宮人退下。
他自己伸手將裲襠上的繫帶解開。
蕭妙音好整以暇的在那裡欣賞拓跋演的身材。拓跋演這些年來武藝沒有落下,所以身材很好,沒有半點贅肉,比起以前自己看到的那些大腹便便的皇帝畫像,拓跋演簡直是算的上是尤物了。
繫帶解開,衣物完全落下。蕭妙音一雙眼睛盯著他修長的身軀,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一個大窟窿來。
拓跋演身上不著半縷,他走過來,看到蕭妙音半露於水面的豐腴眼神一暗,嘩啦一聲水響,他就已經下了水。
蕭妙音生了孩子之後,就不太愛讓拓跋演看。生了孩子之後她就比以前要豐滿了些,尤其是胸口的位置。
若只是那裡就好了,可是她臉也圓了。蕭妙音痛心疾首要減肥,在減肥成功之前,她是不打算讓拓跋演瞅了。
可是越不讓瞅,拓跋演就越要看。
蕭妙音雙手護在胸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壓在池壁上。
“狠心的。”拓跋演呼吸粗重,熾熱的呼吸就響在她的耳側,“今日你就這麼對我?”
蕭妙音被他挨近的體溫燙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他那好身材,蕭妙音也有半個月沒有摸著了,也有些喉嚨發乾。
“我怎麼對你了?”蕭妙音聽到拓跋演這麼問,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怎麼他了?沒有啊、
“還說沒有……”拓跋演低頭就吻住她的唇,舌頭抵開唇瓣就鑽了進去。蕭妙音一雙手臂摟在他的脖頸上,他吻過她的唇,啃咬過她的脖頸之後,將人抱出水外,在供人休憩的錦榻上,他將她平放在上面。
蕭妙音媚眼如絲,這種事的美妙之處,就是兩人專心致志的探尋對方身上的敏感地方,拓跋演抱她起來,兩人互相疊坐,他就緩緩進去。
他腰上用力,看著她紅潮遍身,他低頭含住那玫紅一點。
浴室內的動靜,在外面的宮人們聽的清清楚楚。秦女官過來聽到天子已經來了,然後一群人守在門口就知道里面在做甚麼。
她連忙讓人去準備乾淨的衣裳。
秦女官感嘆皇帝和皇后果然是人年輕,這麼一天下來竟然還不累,要知道她還是趁著有人頂上,趕緊的去休息了一會才過來呢!
浴室內兩人喘息不定,蕭妙音在餘韻中過了好一會才掙脫出來,她臉頰上沾著髮絲,抬眼看拓跋演,發現拓跋演低頭下來貼在她胸口上。
“不是被阿鸞吃乾淨了麼?”蕭妙音當然察覺得到他在作甚麼,不禁奇怪。
“又有了。”拓跋演抬起頭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