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女兒一定經歷了很多痛苦,但卻始終保持著積極向上的態度。
想到這裡,徐女士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髮,眼中充滿了慈愛。
在與母親的交談中,洛一凡才得知,原來自己受傷的訊息是春曉傳出去的。
“你總是隻報喜不報憂,媽媽只能從你的好朋友那裡探聽一些情況,你可不要怪她哦!”
洛一凡假裝生氣,但心裡卻因為母親的到來而倍感幸福。
她興奮地向徐女士講述著軍隊裡發生的點點滴滴,然而那些在她口中被當作趣事來講的經歷,卻讓徐女士聽得心驚膽戰。
“洛洛,你受苦了!”徐女士輕輕撫摸著女兒的臉龐,淚水逐漸模糊了雙眼。
洛一凡卻若無其事地微微一笑,抬手為徐女士拭去淚水,“哈哈,您別擔心,我現在已經脫胎換骨啦!”
“洛洛,你確實成長了許多,不過以後可要小心些了!”
“嗯,我知道啦!”
正當兩人聊得起興時,突然聽到一旁的徐女士輕聲細語地開口問道,“洛洛啊,我聽說小陳同學和你是在同一個部隊裡服役的,是嗎?”
這個問題猶如一道驚雷,在洛一凡心頭炸響。
她不禁心跳加速,滿臉驚愕地轉頭看向徐女士,聲音略微顫抖地反問,“對啊……您是怎麼知道的?”
此刻,她心中充滿了疑惑,不明白為何徐女士會突然提及此事。
徐女士抓著女兒的手,娓娓道來,“哦,是這樣的,上次我被陷害,能證明我清白的關鍵證人卻無故失蹤,我明明知道是那些人搞的鬼,卻無奈實在是找不到人”
“正當案子被別有用心之人操控得越理越亂時,是陳庭鈞幫忙找到了那個證人,原來他們是發小。”
“正是他的善意幫助,才加快了調查組的調查進,媽媽也能早日洗清嫌疑。”
陳庭鈞那不就是陳叔叔?
洛一凡忍不住好奇問道,“媽,當時您與外界斷絕聯絡,陳叔叔又怎麼會知道的?”
徐令儀蹙了蹙眉,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她,“雖說我被沒收了所有通訊工具,可明州事業董事長出事,商界早已是無人不知,利益關係錯綜複雜,內部訊息也不可能真正做到密不透風。”
“對於陳庭鈞的主動幫忙,我也是結案之後才從助理口中得知的,當我登門道謝並詢問原因時,他只說舉手之勞,不足言謝,再不願多說什麼。”
“陳庭鈞其人,從來都是個文藝青年,他不願說,我自知再問下去也無濟於事,不過這人情總是欠下了的。”
:()別叫我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