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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濤去了,不一會兒慕容弘和慕容烈過來,這會他們也跟著慕容定一塊出來之磨資歷。只是慕容定指揮戰局,他們上馬聽從調遣。
一進去,兩人就聞到了一股清涼的香味,只見慕容定赤膊坐在胡床上,親兵正忙著給他上藥膏,胸前塗了藥膏的地方亮晶晶的。
“喲,你們來啦?”慕容定笑道,讓他們坐下。
“這段時間,外頭熱死了,我這身上也起了這些東西,前段時間顧不上,這會才抽出空來擦藥,我家裡那個婦人心細如髮,知道我在南邊不習慣,特意準備的,你們要不要也來點?”慕容定雙手撐在膝蓋上,滿臉期待。
慕容弘和慕容烈被看的口焦舌幹。
這、這是在炫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大尾巴狼被剃了狼毛塗藥嗷嗷亂叫:快來羨慕我!
大尾巴狼堂弟:握草,這不能忍啊!
清漪小兔幾雙眼亮閃閃:我弟弟呢?
加害
慕容弘和慕容烈都楞在那裡,他們坐在胡床上, 兩條腿伸在那裡, 支楞著,不知道要怎麼回話。慕容定雙眼炯炯, 看的他們恨不得立刻掉頭就跑。
好好好,知道你家妻子照顧你, 所有的事都給你安排好了,連你不適應壽春的天氣, 可能會生疹子這點小事也給你想好了, 可以了啵?
慕容弘和慕容烈兩個還是快樂的單身漢,家裡的生母也是北人, 不知道南邊是個什麼樣子, 給他們準備的自然不如慕容定這麼十全十美。他們聞著這透著清涼的香味, 背上胸前的生的那一片片的疹子, 都又癢了起來。
又癢又痛,抓又抓不得, 抓了的話,痛的那叫一個抓心撓肺,恨不得自己把痛癢的地方拍上好幾遍。如果僅僅是生疹子也就算了,大丈夫頂天立地, 這麼點小病算什麼。要命的是,這壽春,這會就已經有蚊子了!生的老大一隻,咬人起來特別毒!叮出來的包腫的老高, 鬧得人都不敢打赤膊!
慕容弘眼睛紅了,胸口一抽一抽的,似乎又在癢了,他瞧著慕容定前胸後背那亮晶晶的一層,眼角抽搐了下。兄弟兩人對望一眼,對慕容定一抱拳,“多謝堂兄了!”
慕容定停在心裡,那叫個心花怒放,讓其他的親兵去取藥膏來,分給他們兩個。
清漪給慕容定準備的時候,原本就儘可能的準備周全,每種藥還至少放了兩三瓶,這會分給慕容弘和慕容烈也有餘裕。
慕容弘和慕容烈越發覺得身上癢的厲害,當著慕容定的面,把上衣給扒了,和慕容定一樣,都關著膀子擦藥。
慕容定見狀,叫親兵去幫他們。胸前還好,可是後背手伸的再長,也有碰不到的地方。
兄弟三個光著白白的膀子,坐在胡床上,關著身子,幾個倒是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意味來。慕容弘不禁對著慕容定大倒苦水,“這南邊也太難熬了,我們以前在晉陽,冷是冷了點,但是皮裘身上一披,也沒覺得甚麼,可是這南邊太熱了。恨不得一日到晚泡在水裡頭。”
慕容烈見慕容弘都倒苦水了,也忍不住接著道,“就是,恨不得早些回去呢!”慕容烈想知道這場仗什麼時候打完,早點打完早點回去,洛陽雖然比壽春涼快不到哪裡去,但是在自家裡,總要比軍營裡頭過得要舒服。
這兩人的話下之意,慕容定哪裡聽不明白,他臉上的笑淡了些許,胳膊肘抵在膝蓋上,坐的那叫一個大馬金刀。
“話說富貴險中求,想要富貴,又想要憑藉自己的真才實幹,不吃點苦頭是不行的。”慕容定盯著這兩兄弟,“眼下這場還算不上甚麼,有些老將軍,一駐紮就是十幾年,也不這麼過來了?”
慕容弘和慕容烈頓時有些訕訕的,慕容定見狀笑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