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剛給溫蕊挖坑的那個男人就是個地中海,聽到這話尷尬地摸了摸腦門,在眾人的一片鬨笑聲中閉了嘴。
二樓的某個包廂裡,蔣雍看了眼身邊的司策,忍不住衝他伸出了魔爪:“哥你最近掉頭髮嚴重嗎,這一頭濃密的頭髮難道是髮套,你是不是用了發片,我看看?”
手還沒碰到對方頭髮,就被司策一記眼神瞪了回去。
蔣雍尷尬的手無處安放,只能去摸旁邊許斯年的頭頂。這一位比司策話多些,隨意地壓著指關節,挑眉看他:“你敢。”
“你們全都欺負我。”蔣雍氣得不行,“今天到底誰過生日。”
“誰過生日也輪不到你來當老大,小屁孩就乖著點,你策哥給面子賞臉來吃飯。對了阿策,不是說不來嗎?”
二樓的包廂今天本來不開放,這會兒司策來了蔣雍為免引起騷亂才特意開了一間正對舞臺的。此刻溫蕊還在演出,司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片刻沒有移開。
聽到許斯年問也只淡淡回了句:“正好在這附近拍戲。”
“你聽他吹,”蔣雍毫不客氣揭他的短,“要不是我告訴他溫蕊妹妹來了,他才懶得跑這一趟。”
一直目視前方的司策終於轉過頭來,冰冷的眼神在蔣雍臉上掃了一圈,激得後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稱呼改一改,下為不例。”
“那該叫什麼,叫嫂子溫蕊不高興威脅要走,叫妹妹你又不高興。我難啊,我太難了。”
許斯年嫌他太煩,扯著他的衣領把他帶離了包廂,留司策一個人好好欣賞他的太太。
但溫蕊的演出時間並不長。加上開頭自己加的那一部分,還有結尾和觀眾的一番閒聊,滿打滿算也不足十五分鐘。
演出完她便離開舞臺,準備收拾收拾就回家。蔣雍答應過,一結束就安排車子送她回市區。
但此刻後臺亂糟糟,之前一直陪著她的那個助理也不見了蹤影。到處是等著上臺或者剛結束演出的明星和他們的工作人員。蔣雍此刻還在前面招呼客人,也不方便給他打電話,溫蕊便先回了之前的休息室。
那是她的個人休息室,溫蕊推門進去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裡面坐了好些人。男男女女都有,像開派對的樣子,茶几上竟還擺有酒瓶。
看到溫蕊進來,有幾個主動跟她打了招呼,順便看向了坐在沙發正中間的那個女生。
溫蕊認得那女人,新晉的小花一枚,聽說脾氣不太好,仗著家裡有點背景才入行沒多久就得罪了不少人。
看她這架勢,像是特意在這裡等自己回來。溫蕊對這個畫面頗為熟悉。
小時候學校裡的女生欺負她,通常也是這樣的情景。幾個人抱團,甚至也像今天這樣會有男生在場。他們仗著人多想怎麼欺負她就怎麼欺負她,還因為家裡有權有勢所以從不擔心她去告訴老師。
溫蕊一想到那時候的情景,全身的肌肉瞬間崩緊。
就在這時坐在沙發中的女生站起身來,徑直朝她走來,而先前站在她身後的兩個男人也同時走到門口,把住了唯一的出口。
女生走到溫蕊跟前,似笑非笑:“你就是溫蕊,勾搭蔣少爺的那一個。你這麼喜歡男人,我今天就特意給你找了幾個,一會兒你們隨便玩,別客氣啊。”
說完抬手就要扇溫蕊巴掌。
溫蕊的身體還記得餘先生教過的那些動作,快對方一步閃過攻擊,尋了個空當一把拽住對方的頭髮,狠狠用力往下一拉,疼得女生立馬鬼哭狼嚎。
她又抓起茶几上的一個啤酒酒,咣地一聲照著玻璃砸去,酒瓶應聲碎成兩半,不規則而鋒利的切口直接抵上了女生的脖頸,有幾處甚至快要往她臉頰上扎。
女生嚇壞了,跟只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