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似的停不下來,其他人也都愣在那裡,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溫蕊看起來柔柔弱弱,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想不到這麼厲害。
這事兒該怎麼收場?眾人頓時都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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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氣氛一觸即發,溫蕊將碎啤酒瓶又往前挪了半厘米,冷聲道:“叫他們都讓開。”
女生還有點抹不開面子,兀自在那兒嘴硬:“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是蔣哥的朋友,你要敢對我做什麼,你今天別想走出這扇門。”
“是嗎?那我們不如先看看,今天到底是誰死在這間屋子裡。”
說完溫蕊不客氣地將啤酒瓶又往前送了半厘米,嚇得女生臉色煞白驚聲尖叫。
就在這時休息室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原本守在門邊的兩個男生直接被這股巨大的衝力帶飛了出去,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蔣雍帶著人衝了進來,一見屋內的情形氣得破口大罵。
屋內的人都嚇傻了,也沒聽清他的罵的什麼,只見兩個女生立馬衝到他身邊,一左一右挽住了他的胳膊,就開始跟他告狀。
“蔣哥你快救救鶯鶯,這女人是個瘋子。”
“是啊蔣哥,嚇死人了,她是不是要殺人啊。”
蔣雍現在心裡的想法就是t的這幫混賬是嫌他命太長,想讓他被司策宰了是怎麼著。
剛才屋子裡情況不明,門鎖又打不開的時候,天知道司策的臉色有多難看。那門就是他給踹開的,這要是踹在他身上,他現在就得上醫院急救。
到底哪來的一幫子沒眼力勁兒的神經病,跑他這兒發瘋。
蔣雍瞬間一個頭兩個大。
那名叫鶯鶯的女生一見到蔣雍,也是火力全開哭得梨花帶雨,不住地衝蔣雍撒嬌,想求他救自己。
從來都是她仗勢欺人看別人笑話,今天搞得這麼狼狽,她氣得恨不得立馬將溫蕊碎屍萬斷。
可這會兒人在她手裡,那酒瓶的邊緣已經在她瀅的脖頸裡劃了一道小口子,她現在一動不敢動,只敢扯著十二萬分貝高的嗓子,不住地召喚蔣雍。
蔣雍都快被她煩死了。
本來唸著兩家過往的情誼他才發了請帖過去,沒想到這女人得寸進尺帶了一幫子牛鬼蛇神。
蔣少爺財大氣粗,也不計較人白吃白喝白玩。可他們這會兒是把他往火坑裡推,自己想死就算了,別t帶上他啊。
蔣雍實在氣極,兩手一掙推開身邊纏著的兩個女人,怒吼一句:“都給老子閉嘴。”
他一發脾氣,其他人當真嚇得不敢動,只有司策跟沒聽見似的,從人群裡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出來,徑直走到溫蕊身邊。
他低斂著眉眼,盡力剋制著周身的怒氣,從溫蕊的手裡溫柔地將半個酒瓶拿下來,隨手扔到了一旁。
鶯鶯從他走過來的那一刻臉色就變了,像是忘了自己此刻的處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看。那一刻她覺得司策像是天神下凡,專程來解救她這個落難的仙女了。
酒瓶從她脖子裡移開的那一秒,鶯鶯簡直熱淚盈眶。她紅著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司策,嬌滴滴地開口:“司、司……”
還沒想好怎麼稱呼他,就被對方一記凌厲的眼神嚇得立馬閉嘴。
不像是天神更像是魔神,一抬手就要人性命的那種。鶯鶯差點被嚇尿了。
她又轉向蔣雍,想再跟他撒嬌,卻被對方不耐煩地抬手打斷。蔣雍甚至懶得看她,直接招呼保安:“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全給老子扔出去。”
一個兩個還不知道自己闖了禍,再不趕緊滾今天就等著人過來給他們收屍吧。
一場鬧劇折騰了半天,蔣雍筋疲力盡。他沒敢送司策和溫蕊回房,麻煩許斯年替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