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我就發現這一片平整的區域竟然有差不多半個足球場大小。
葛西安問道:“這地方夠嗎?”
我點頭說:“夠了。”
嶽心怡又問了一句:“九枚銅錢,需要這麼大的地方嗎?”
我稍微思考了一會兒,便從自己的揹包中取出淵沁玉竹筆,再取出一些硃砂墨,將一些蓍草淹沒的粉末倒入其中,再進行研磨。
看到我在研墨,東方韻娣就走過來說,我來幫你吧。
我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硯臺給她,同時吩咐她說:“每八十一下,放一些蓍草分進去,份量不用太多,捏一下就夠。”
東方韻娣點頭。
看到第一批的墨已經均勻後,我便用淵沁玉竹筆在其中沾了一下,然後開始在冰層上書寫卦符。
這不是普通的卦符,而是羅盤外盤的天心十道。
這天心十道需要四個基點,然後兩兩相接,進而組成一個“十”字,而這個“十”字便是羅盤的基準。
見我開始畫了,葛西安就問了一句:“這是要畫一個大的羅盤嗎?”
我搖頭說:“不是羅盤,是命盤。”
“雖然我接下來畫的東西是羅盤的結構,也有內盤和天池,不過羅盤由磁場引之,而我畫的羅盤卻少了場,所以我需要在畫的過程中,將我的本命注入其中,這每一個符文的順序,就是我現在不斷給自己卜算得出的順序,我寫的是我自己的天命,我以我的天命,來換天機。”
“一會兒那九枚銅錢,便是釣出天機的引子!”
說話的時候,畫符文的時候,東方韻娣一直跟在我旁邊,端著硯臺,一邊研墨,一邊讓我蘸墨,聽到我這麼說,也是露出了一臉的驚訝,甚至是有些心疼。
我揹包裡的小香豬也是“哼哼”了幾聲。
成覺大師則是雙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李成二則是爆了一句粗口:“我擦,宗老闆這是玩命啊!”
邵元培則也是愣了幾秒,然後默默開啟了自己的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