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三問閣另外兩名弟子的場面,竟然是去圍觀他們和浮雲閣弟子鬥法。
許栩時常讓浮雲閣的弟子幫自己送些吃食來,一來二去,便和那邊的弟子熟悉了,兩人互留了傳音蝶。
這一日,許栩得到訊息,三問閣新來的弟子剛剛到浮雲閣,便跟浮雲閣的弟子打了起來,希望許栩這邊能去管一管。
許栩得到訊息,趕緊去通知了三問閣的其他人。
她最先通知的扶光,畢竟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習慣性凡事先問他。
扶光聽聞此事後十分淡然,道:“放心好了,能來三問閣的弟子,還敢在浮雲閣的地盤和門內弟子鬥法,就能猜測到其實力不差,很有底氣,我們無需著急,想辦法妥善善後即可。”
“好,我去告訴師父!”許栩回答完,再次一陣風一樣地消失了。
扶光早就習慣了許栩這模樣,目光溫和地目送她離開後,放下了手中的竹簡,抬手捏算起來。
方儀得知此事後,懶洋洋地打哈欠:“不就是打起來了,這麼驚慌做什麼?單獨鬥法你們就幫著喊加油,浮雲閣若是群起而攻之了,你們就去幫忙,還能趁亂磨合一下團體作戰,正所謂實踐出真知。去吧,為師再睡會兒。”
回答完真的再次休息了,完全沒當回事似的。
許栩似懂非懂地點頭,又快速地出了方儀的房間。
從方儀的房間出來後,她又小跑著去尋司如生。
司如生似乎早就聽到了動靜,沒骨頭似的靠著門看著她,語氣悽婉地嘆氣:“第三個才來找我,許栩,我有點失落了。”
“啊?那我下次第一個來找你。”許栩趕緊哄他。
司如生倒是好哄,很快便好了:“嗯,好。”
她最後去尋了槐序,推開房門便看到槐序正在狼狽地蒙被子,見到她之後哀嚎了一聲:“進門先敲門啊許栩!”
“槐序,快跟我一起去……”許栩很急,根本沒注意到槐序的狼狽。
槐序捂著胸口,故作虛弱地回答:“我不去了,我身受重傷……”
“我們新的同門剛剛到門派,就和浮雲閣的弟子打起來了!我們快去看看,浮雲閣弟子多,他們千萬別被欺負了。”
槐序一聽是這等事情,立即來了精神,動作麻利地掀開被子,病痛都沒了:“來,扶我起來。”
許栩點了點頭,走過去扛起槐序便往屋外衝。
槐序痛呼了一聲,這一次並非作假,而是真的痛到不行:“肋骨……剛剛接上……別。”
“哦哦!”許栩又趕緊將他放下了,想了想,乾脆用控物術把槐序的床鋪給抬了起來,開啟窗戶把床給運了出去。
槐序躺在床鋪上,看著自己被這般舉出來一陣絕望,可是很快就聽到了鬥法的聲音,又非常想去看看熱鬧。
他因為羞愧,乾脆用被子捂住臉,這是他最後的理智。
但是因為太過於好奇八卦,還是掀起被子的一角,小聲催促:“許栩,我聽著聲音很近,往南往南,快,別打完了我們才到。”
“好!”許栩更加賣力地狂奔。
以至於,浮雲閣眾多弟子,眼睜睜看著三問閣奇怪的女弟子,用控物術舉起床鋪朝著鬥法的方向狂奔而來,那畫面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床鋪上的人又拘謹,又好奇,時不時掀起被子的一角偷偷張望,眼力極佳,一瞬間便尋到了最佳觀看地點,指揮許栩過去。
許栩也聽話,舉著一張床行動也十分利索,落地無聲,輕盈如蝶。
他們的身後跟著扶光和司如生二人。
早早就有傳聞,鍾奚閣的扶光是邁古超今的奇才,其資質極佳,還淵渟嶽峙,器宇不凡。
身姿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