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進城的機會吧?”於景渡看向容灼,“依著探子的訊息,杜興從前每隔兩三日就要去找一趟如燕姑娘,如今滿打滿算已經六七日了,估計他應該挺急的。”
黎鋒在城中時,他怕節外生枝不敢貿然進城。
如今黎鋒特意安排了出城,對方多半會按捺不住……
當晚,於景渡待容灼睡著之後,又去找了一趟段承舉,與對方商量了一番次日的安排。
次日一早,兩人又去了花樓。
今日,如燕面對兩人時格外熱情。
容灼這幾日早已與她混熟了,倒也不像開始那麼拘束。
於景渡倒是謹慎,自始至終沒有放鬆對她的警惕。
但也正因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瞭如燕身上,所以等他察覺屋裡今日的香氣有異時,容灼的面色一驚開始發燙,呼吸也亂得不成樣子了。
“你好大的膽子!”於景渡一手扼住她的喉嚨,將人推到了櫃子旁,然後另一手端著茶將蠟燭澆滅,“解藥呢?”
如燕沒想到這人竟然絲毫沒被蠟燭影響,而且反應還這麼大。
“沒有解藥。”如燕帶著哭腔道:“這蠟燭就是助興的,沒有毒。”
於景渡回身看了一眼容灼,少年趴在桌上,看上去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