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傳過去了,就代表青石一定能看到。
待護衛走後,容灼便去找了一趟江繼巖。
不過江繼巖的書房裡今日卻像是有客人,守在門口的人沒讓他進去,還很煞有介事地進去通報了一聲。
過了片刻之後,護衛才出來,示意容灼進去。
容灼進了書房一看,當即一怔,因為他發覺書房裡不止有江繼巖,還多了一個人——黎鋒。
他和黎鋒打過照面,但並不算熟悉,只知道対方是宴王的人,和青石也很熟。
“黎鋒前些日子去了豫州替宴王殿下辦差,如今剛回來。”江繼巖道。
容灼過來本是朝江繼巖想問青石的情況,但見黎鋒在這兒,便道:“我沒什麼正事,你們先聊吧,我晚些時候再過來。”
“容小公子。”江繼巖道:“黎鋒不是外人,你有話但說無妨。”
容灼看了一眼黎鋒,斟酌了半晌才開口道:“青石這幾日一直沒訊息,傳信的人也不告訴我他的情況,只說讓我不要擔心。但是我還是有點擔心……”
“他如今在宴王殿下宮中,我恐怕沒法帶你去見他。”江繼巖道。
“這樣啊……我理解。”容灼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轉身便想出去。
江繼巖卻叫住他道:“豫州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不想一起聽聽嗎?”
他話音一落,黎鋒和容灼都有些驚訝。
“你如今半隻腳都踏上宴王殿下的船了,有些事你是可以知道的。”江繼巖道:“況且如今你在我府中,就更沒必要防著你了。”
容灼其實也有點好奇豫州的事情,聞言就沒再矜持,走到一旁規規矩矩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