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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灼心有餘悸地道:“幸好咱們就去過一次。”
“那地方就是瞎騙錢的,誰去誰是傻子。”段崢道。
“咱們去過的人,不會也被揪出來吧?”容灼問他。
“這就不好說了。”段崢道:“按理說不止是倒賣貢品有罪,買主也是有罪的。”
“那我買過琉璃花瓶怎麼辦?”容灼問他。
“你放心,宋明安說託人去看過那個名單,不知道是不是記漏了,裡頭沒有他和你的名字。”
容灼聞言這才稍稍放鬆了些。
“不過我找我們家一個掌櫃問過,你買的那個琉璃花瓶應該也是貢品,那種成色的東西,不會是俗物。”段崢道:“為了避免麻煩,那東西你還是藏好,或者乾脆摔了吧!”
容灼心道當初他買的時候,不是說好了不是貢品嗎?
要知道是貢品,打死他也不買!
“你那個琉璃花瓶當時不是拿到尋歡樓了嗎?還在吧?”段崢問道:“不行你快砸了,這樣真查到,也是死無對證。”
容灼聞言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暗道這可真是惹了麻煩了。
顧不上其他,容灼送走了段崢之後,便直奔大理寺而去。
依著段崢的說法,宋明安走後門看了名單,確定沒有他們,也就是說他們是安全的。
可他不知道那個琉璃花瓶在不在被倒賣的名單裡……
容灼去了大理寺,想找江繼巖替青石傳個話。
沒想到江繼巖今日竟不在大理寺,說是告假了,還一連告了數日。
容灼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
雖然青石那個沒良心的已經和他沒關係了,但那琉璃花瓶確實是他給對方的。
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多少會有些自責。
念及此,容灼索性去了一趟江府。
畢竟江繼巖是他如今唯一能聯絡上青石的途徑……
容灼風塵僕僕到了江府的時候,江繼巖正和於景渡下棋呢。
於景渡在清音寺待了小半個月,這兩日有些悶,便過來找他解悶。
左右清音寺和江家的莊子離得近,倒也方便。
“他怎麼會來?”江繼巖一臉疑惑地看向於景渡。
但於景渡那表情比他還驚訝。
江繼巖無奈,只能先讓人將容灼請了進來。
“容小公子?你這是……”江繼巖看到容灼之後,險些沒憋住笑出聲。
容灼也不知怎麼想的,今日竟又戴了那頂兔子頭面具,還穿著件連著帽的披風,整個人看起來只能用奇奇怪怪來形容。
“我怕人認出來,易了個容。”容灼道。
江繼巖這下更想笑了,實在不忍打擊容灼。
他想說容小公子這打扮,哪叫易容啊,分明就是引人注目。
“容小公子不惜易容也要冒險來見江某,可是有什麼要事?”江繼巖忍著笑問道。
“你們大理寺不是在查貢品的案子嗎?”容灼問道。
江繼巖略一點頭,沒有否認。
“上回我朝你提過,我送給那個誰一隻琉璃花瓶,你還記得吧?”容灼開口。
“依稀記得。”江繼巖道。
“當時我不知道那個花瓶的來歷,今日才知道那花瓶可能也是貢品。”容灼說著聲音一頓,問道:“我跟你說這些……你不會抓我吧?”
“這個案子不歸我管的,你放心。”
“其實……那個地方我也去過一回。”容灼紅著臉道:“但是我去之前不知道……”
江繼巖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什麼,問道:“所以你是怕屆時查出來牽連到你,想讓我替你走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