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紈絝今日被周豐揶揄,戳破了他未經人事的事實,所以沉不住氣了。
“然後呢?”於景渡挑眉看著他。
“我想問問你,就是這個情況……我這個情況,你懂吧?”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壓低了聲音,湊到於景渡耳邊問道:“別人是能看出來的嗎?”
“看出來什麼?”於景渡繼續裝傻。
容灼只當自己說得不夠明白,不得不繼續解釋道:“就是我和你沒有……那個什麼……旁人能看出來嗎?”
他似乎是怕於景渡還沒明白,兩隻手的食指勾到一起示意了一下。
“這個啊。”於景渡輕咳了一聲道:“當然能看出來了。”
“啊?”容灼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們都不信,難道都看出來我還是個……”
容灼不知想到了什麼,本就因為喝了酒而發紅的臉上,比方才更紅了幾分。
“怎麼看出來的呢?”容灼虛心朝於景渡請教,“還有……怎麼樣才能讓人看不出來呢?”
於景渡垂眸看著求知若渴的小紈絝,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法子我倒是知道一些。”於景渡湊到容灼耳邊,壓低了聲音問道:“但是你確定你想學嗎?”
容灼耳朵有些微癢,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然後一臉凝重地思考了片刻。
他往後還得繼續裝紈絝,總不能在這種事情上讓人看出破綻才好。
否則他無論走到哪裡,估計都有人會像周豐那樣揶揄他。
紈絝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不然事情傳開了,別人說不定以為他那方面不行。
“想學。”容灼一本正經地看向於景渡,“你教教我吧!”
於景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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