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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一挑眉,似是明白了什麼,爽快地道:“小公子請便。”
容灼見她沒有誤會什麼,這才將畫收好。
那姑娘見他收了畫,便鋪開紙筆打算再畫一幅,想來是個愛畫畫的。
宋明安在旁邊看著,面上堆著笑意,看那樣子也想要一幅。
姑娘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公子與我的畫無緣,就別耽誤工夫了。”
宋明安一怔,只能識趣地退開了。
容灼心道這姑娘倒是挺有意思,竟然能讓宋明安吃癟。
宋明安則有些不忿地跟在容灼身後,“她怎麼不送我一幅呢?”
“你喜歡?”容灼問道,“可惜我跟人家說了要送給我相好的,不能給你了。”
“呵呵。”宋明安聽他說相好的,只當他說的是青玉,於是一撇嘴,“你呀,滿腦子就是那個青玉,出來玩兒一趟都不忘了給他帶禮物回去。”
容灼也不能朝他解釋,只能紅著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然而他跟著宋明安剛轉出了花房,卻在門口險些撞進一個人的懷裡。
“抱歉!”容灼一抬頭,這才發覺立在自己眼前的人竟是於景渡。
“容小公子真是風流。”於景渡開口,語氣酸溜溜的。
他目光在容灼手裡的畫上瞥了一眼,顯然是將方才兩人的対話都聽了去。
容灼想朝他解釋一句,卻見対方丟下了一個“回去再跟你算賬”的眼神,便轉身走了。
容灼:……
容灼看著於景渡的背影,一臉心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對方在方才那一瞬間,心裡肯定想到了什麼惡劣的打算。
“看得出來,他確實不怎麼喜歡你啊。”宋明安自以為聰明地道。
“嗯。”容灼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暗道於景渡晚上肯定又要欺負自己了。
因為裝著心事,容灼隨後的時間裡一直在胡思亂想,猜測於景渡會怎麼欺負他。他心裡一邊有些不安,怕於景渡太沒分寸了,但又隱隱有點暗戳戳的期待,想看看對方又學了什麼新花樣。
宋明安有心想找姑娘搭話也沒成功,便拉著他隨處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不一會兒工夫,遠處有姑娘的笑聲傳來,宋明安聞聲又來了興致,非要拉著容灼過去看。容灼被他拽著繞過迴廊,便見方才送他畫的姑娘正與另外幾個姑娘說話,眾人聽到腳步聲,都朝著兩人看了過來。
宋明安一見到這麼多姑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地行了個禮。
容灼也朝她們行了個禮,轉身欲走,卻被那姑娘叫住了。
“小公子,你過來幫我評評理,她說我畫的畫不好,我說有人喜歡,她偏不信,還說若真有人喜歡,就把手上的鐲子送我。”那姑娘開口道。
容灼聞言只得頓住腳步,斟酌著語氣道:“姑娘的畫在下確實是喜歡的,在下不懂畫,但看著畫裡的花覺得熱烈明豔,煞是動人。”
“聽見了嗎?”那姑娘朝身邊的人道。
“他都說了不懂畫,他說的話不算數。”另一人道。
“你這是耍賴。”姑娘道:“你方才明明說的是,沒人會喜歡。這小公子是個人,他喜歡,所以你的話不對。”
“那行吧,我輸了。”另一個姑娘有些不忿,卻還是將手上的鐲子摘下來給了對方。
她這性子倒也好,輸了個鐲子,卻也沒遷怒容灼,反倒朝他問道:“你把她送你的畫拿出來看看唄。”
容灼有些猶豫,他總覺得賴在這裡跟一幫姑娘說這麼多話不大好。
宋明安卻伸手戳了他一下,低聲道:“快拿出來給人看看啊。”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