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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做什麼?”容父問道。
“容大人,事已至此您心裡應該也清楚,躲是躲不掉的了。”於景渡道:“今日京城的事情您也聽說了吧?明日早朝,陛下必定會震怒,而後命人徹查豫州賑災錢糧被貪墨一事。”
“你想讓我做什麼?”容父問他。
“去大理寺投案。”於景渡道。
容父聞言大驚,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半晌。
但很快,他就慢慢冷靜了下來……
“你是誰的人?”容父問道。
“容大人,你心裡有答案,又何必多此一問?”
“果然……”容慶淮嘆了口氣,表情帶著點悵然。
“要您如今去投案,有兩個目的。”於景渡道:“
眼看天色將晚,於景渡沒再耽擱,帶著容灼便出了城。
宴王殿下的車架自清音寺回城,正好與他們的馬車擦肩而過。
於景渡與容灼道了別,便下了馬車,上了宴王的車架。
容灼有些好奇,偷偷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可惜只能看到宴王車架旁跟著的護衛,看不到馬車裡的人。
“你見過宴王殿下嗎?”容灼朝車伕問道。
車伕是於景渡的人,聞言面無表情地說了句“不曾”,看樣子不大想搭理容灼的樣子。
容灼無奈,只能乖乖坐回去吩咐車伕繼續趕路了。
宴王的馬車裡,於景渡一直等容灼的馬車走了,才摘下易容面具,露出了本來面目,並換了身符合身份的衣服。
於景渡尚在回宮的路上時,東宮那邊就已經炸了鍋了。
容慶淮去大理寺投案的舉動,很快就傳到了太子耳朵裡,這讓太子十分惱火。
畢竟下午那告御狀的人已經給了他當頭一悶棍,所以聽到容慶淮去了大理寺的訊息時,他終於再也按捺不住了。
“容慶淮他是瘋了嗎?”太子怒道,“讓你們盯著他,你們就是這麼盯著的?”
“殿下,前些日子容慶淮那邊一直沒有動靜,您便吩咐屬下將人都調到了城門口,所以容府那邊近日沒人守著。”彙報的探子道。
剛出事的時候,太子的人的確將容府盯得很嚴。
但數日過去,祁州那邊毫無動靜,容父也沒有任何異樣,再加上當務之急是不能讓豫州來的人偷偷進了京城,所以太子才會將手底下所有的人都調到了京城的各個城門口。
誰能想到容慶淮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投案了?
“廢物!”太子怒道:“城門口你們守住了嗎?”
探子聞言垂著腦袋不敢吱聲了,畢竟今日那告御狀的人,的確是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進的城。
“殿下,如今不是興師問罪的時候,越是如此越要冷靜。”一旁的東宮門客開口提醒道。
太子聞言面色稍緩,“祁州還沒有訊息嗎?容家那小紈絝和容慶淮的夫人呢?”
“暫時還沒有訊息傳來。”探子道。
“殿下,祁州距離京城畢竟有些距離,就算有訊息,傳過來也需要些時日。”一旁的門客安撫道:“說不定訊息過兩日就到了呢?”
太子沉著臉默不作聲,顯然心情糟糕透了。
今日的事情於他而言,可以說是禍不單行。
“容慶淮去了大理寺投案不假,但據說他目前只是交代了和自己有關聯的事情,並未攀咬任何咱們的人。”門客道:“殿下,他這舉動倒也不像是打算魚死網破。”
太子方才接到訊息被氣狠了,如今聽門客這麼一說,倒是冷靜了下來。
“這麼說他去投案很可能是有別的目的?”太子道。
“興許是今日在衙門裡聽說了那告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