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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去了,江繼巖一會兒會過來一趟。”於景渡又道。
他話音剛落,不等探子離開,江繼巖果真來了。
於景渡揮退了眾人,江繼巖只當他是有要事相商,卻聞宴王殿下道:“這兩日小紈絝如何?”
“啊?”江繼巖怔了一下,這才答道:“容小公子吃得好,睡得好。”
“哦?吃的什麼?”於景渡又問。
江繼巖瞬間被他難為住了,他自己吃了什麼都記不住,哪裡會記得容小公子吃了什麼?
“臣……回去問問?”江繼巖道。
“這兩日他夜裡是自己睡的嗎?”於景渡又問。
“和他府上那個叫金豆子的小廝一起睡的。”江繼巖忙道。
於景渡得知不是段崢,面色稍稍好看了些。
“這幾日他沒闖禍吧?”於景渡又問。
江繼岩心道,關在他們家裡能闖什麼禍?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宴王殿下這麼問應該不是真的關心對方有沒有闖禍,只是沒話找話,想了解一下容小公子的近況。雖然兩人這才分開兩日,他也不知道有什麼可瞭解的……
“府裡沒什麼新鮮的事情,容小公子整日也就和段公子在一起廝混,去馬場騎個馬什麼的。”江繼巖道,“不過容小公子倒是很有分寸,去之前還特意知會過我。”
“和段崢一起騎馬?”於景渡擰了擰眉。
“兩人各自騎一匹。”
見於景渡似乎不大高興,江繼巖又道:“段公子素來是個活泛性子,估計是關在莊子裡太久了耐不住寂寞,他除了找容小公子,也沒別的事情可做啊。”
“沒事情做給他找點事情做,找人打聽一下他的喜好,弄些新鮮玩意給他。”於景渡道:“你府裡護衛不是挺多的嗎?實在不行安排幾個人陪他解解悶兒,省得他老纏著容灼。”
“是。”江繼巖忙道。
“你事情多,往後不必老往本王這裡跑了。”於景渡道,“城門口撤下來的人,派兩個機靈的跟著容灼便是。不必藏在暗處,讓他們每日派一個人過來一趟,替本王傳信。”
“傳什麼信?”江繼巖不解道。
“給容灼的信。”於景渡說著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封信,“今日先勞煩你。”
江繼巖接過信低頭一看,發現那封信還封了火漆。
江繼巖:……
有必要這樣嗎?
當晚,容灼看著江繼巖帶來的兩個護衛時,整個人都是蒙的。
他還以為宴王殿下這是派了人來考察他呢,一問之下才得知只是循例保護。
“容小公子不必在意,段公子身邊派了四個護衛呢,比您還多。”江繼巖道。
容灼聽他這麼說,只覺得十分不解,“殿下為何要派人單獨保護我和表哥?”
“大概是因為你們老是亂跑吧……”江繼巖無奈道。
“給你們添麻煩了。”容灼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往後不去馬場了,就老老實實在院裡待著。”
“無妨。”江繼巖道:“容小公子不必客氣,這兩個護衛往後就跟著你了,有什麼事情你也可以吩咐他們去做,千萬別不好意思。反正他們也不用我發俸祿,宴王殿下還親自掏了他們的伙食費呢。”
江繼巖說罷從懷裡取出一封信來,交給容灼道:“這是青石託我給你的,你若是回信交給護衛就行,他們會幫你交給青石。”
容灼沒想到青石還給他寫了信,當即十分高興。
待江繼巖離開後,他便將那封信拆開看了。
沒想到信裡只寫了一句話:一切都好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甚至連落款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