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意味著死亡。
抬出去的人越少,證明能救活的人就越多!
“公子,殿下請您過去。”這時外頭有士兵來報。
容灼又看了黎鋒一眼,這才轉身跟著來報信計程車兵走了。
這一次,対方直接將容灼帶到了於景渡的營帳裡。
容灼一進門,便被人抱了個滿懷,隨之而來的便是対方細細密密的吻。
於景渡吻得虔誠又認真,唇舌都像是在爭先恐後地訴說著自己的思念和渴望。
“一會兒出去會被人看出來。”容灼小聲道。
“那就不出去了,一直留在這裡。”
“這怎麼行?”容灼有些擔心地道:“會有人懷疑的。”
“放心吧,你送來的藥救了黎鋒的性命,我將你留在營中感激個三天三夜,也沒人敢多說什麼。”於景渡道。
容灼:……
理智上,容灼是想拒絕的。
這地方是戍北軍的大營,人多眼雜,難保不會出現什麼紕漏。
而且以上一次的經驗來看,別說是三天三夜了,哪怕是一個時辰只怕也夠他受的。到時候他若是連路都走不了,那就麻煩了,總不能讓於景渡抱著他出去吧?
可情感上,他面對著闊別許久的於景渡,根本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況且於景渡這會兒也壓根沒給他拒絕的機會,吻得他連喘口氣都困難,更別說開口說話了。
“太子殿下呢?”營房外忽然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
容灼身體一僵,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對方闖進來看到兩人抱在一起的場面。可他想推開於景渡,對方卻不撒手,抱著他的手臂力氣極大,根本不給他掙脫的機會。
當然,於景渡倒也不是託大,而是因為他了解自己的親隨。沒有他的首肯,大營里根本就沒有人敢擅闖他的營帳,哪怕對方有這樣的膽子,門口的親隨也不是吃素的,定能將人攔下。
若非如此篤定,他也不可能這麼肆無忌憚地抱著人不撒手。
果然不等於景渡開口,便聞門口的親隨答道:“太子殿下與商隊的容小公子有要事相商,吩咐了旁人不得打擾。”
那人聞言便沒再多說什麼,與親隨又說了兩句話便走了。
待外頭的人離開,於景渡再次俯身親了上來。
“等一下!”容灼抬手在他肩膀上一推,下意識看了一眼營帳門口的方向,“去屏風後邊……”
於景渡聞言直接托住他的雙腿將人跨抱起來,大步走到了屏風後頭。
容灼一手攀著他的脖頸,微微仰著下巴,任他索取。
兩人唇舌交纏,呼吸交錯,都有些忘乎所以。
直到容灼斷斷續續地問他,“你準備了嗎?”
“準備什麼?”於景渡問道。
不待容灼回答,於景渡驟然反應了過來。
他稍稍退開些許,看著容灼,目光中盛滿了不加掩飾的渴望,但神情卻有些懊惱。
“你沒有準備?”容灼問他。
“你先前不在這裡,我準備那個做什麼?”於景渡道。
“你……你就沒想過我要來嗎?”
“當然想過,但是我想著你來的時候會帶過來。”於景渡道:“你們不是運了潤膚膏過來嗎?我看看他們有沒有給我分……”
他說著大步走到屏風外頭,在各處都掃了一眼,甚至將抽屜都開啟看了看。
但容灼他們送來的東西中,只有急用的成藥被拿出來用了,旁的東西尚且未來得及分配。
再說了,就算分了,於景渡先前不在,旁人也不敢輕易來他的營帳中。
“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