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挑眉,問道:“你倆這是正式好了?”
沈喧忍著面上的笑意道:“算是吧?”
李越聞言頓時來了精神,摟著沈喧的脖頸,伏在沈喧耳邊低聲道:“你倆誰在上邊?”
“當然是……這個不重要。”沈喧忙打馬虎眼道。
李越彷彿從他的回答裡窺見了一絲特殊的含義,故意追問道:“你倆不會還沒那什麼吧?”
沒想到沈喧頓時便上套,問道:“你能看出來?”
“那當然,看你表情就知道。”李越故作高深的道。
“真的假的?”沈喧又問。
“你就說是不是吧?”李越道。
“也不算吧,有一次喝多了……有過那麼一回。”沈喧如實道。
“然後就沒了?”李越問。
“不瞞你說,疼得我好幾天都下不了床。”沈喧一臉慚愧的道。
李越聞言倒是頗為感同身受,感嘆道:“嘶……這個陳子明可真夠粗魯的。”
“也不能怪他吧,我倆也沒經驗。”沈喧道。
“走走走,進宮,我給你傳授傳授。”李越說罷招呼沈喧跟著他。
沈喧跟在旁邊,一時沒忍住好奇,問道:“你和三王爺你倆誰是上邊的啊?”
李越冷哼了一聲,道:“那還用問嗎?”
沈喧聞言一臉豔羨,屁顛屁顛的跟著李越進了皇宮。
徵北軍的大軍一路北上,朝著北江進發。因為北防戰事並未吃緊,他們倒是無需疾行,只需要按照正常的速度趕路即可,這樣一來可以有效的儲存大軍的戰力。
不足半月的功夫,大軍便到了北江城外。北江刺史王庭意一早接到了朝廷的旨意,已經將城外的護城軍大營讓了出來,給徵北軍使用。
北江的駐軍在徵北軍抵達之後,便都老老實實的任由劉璟差遣,什麼打雜的活都願意做,絲毫不敢怠慢。畢竟這北江城曾經在劉璟治下多年,許多當差的人都與劉璟有舊交,如今誰的面子不賣也不敢怠慢了劉璟。
趙尋此次出征掛的是軍師一職,相當於頂替了柳岸的位置。大營裡,趙尋的營帳被安排在了劉璟的中軍大營旁邊,還派了劉璟的親兵護衛。
戰事尚未起,趙尋與劉璟路上便商議好了對策,來北江之後的第一仗,需得是趙尋出戰,而且點名要和大夏的主將鄭毅對戰,這鄭毅便是當年出賣了趙尋的將領。
為了防止這仗名不正言不順,趙尋會給大夏朝中去一封文書,文書中寫明自己記恨當年被出賣一事,所以不願迴歸故國,願以身投靠大餘。
這封文書一寫,大夏無論如何也不會置之不理。
趙尋在營帳中寫好了文書,便朗聲道:“來人。”
隨即有人進了營帳,開口道:“三哥。”
趙尋一抬頭,見來人是趙小五,不由一怔。
“你怎麼會跟來,這一路上我怎麼沒見過你?”趙尋問道。
趙小五有些不自在,頗像個做錯了事怕被罵的孩子,道:“我怕三哥不同意我跟著,於是就混在了大軍中,一直沒露面。”
徵北軍是劉家軍,劉離是劉璟的長子,要弄個自己人跟著簡直是易如反掌,也難怪趙小五這一路上都隱藏的極深。
趙尋無奈的道:“這次回來,並非什麼光彩的事情,你其實沒必要跟著。”
趙小五道:“三哥,不管你面對什麼,我都站在你身後。那場敗仗,是我和你一起被人丟在了戰場上,那些背叛了你的同袍,也背叛了我。”
趙小五雖然遲鈍,但當年的失敗和背叛都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害,他自然不會輕易便忘了。
“你是來報仇的?”趙尋問他。
“不是,我只是來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