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面對。”趙小五道。
趙尋嘆了口氣道:“叫人來把這文書拿給劉帥。”
趙小五心知趙尋這是同意讓自己跟著了,忙應是。
劉璟當日便派人將文書遞到了大夏。
大夏朝中原本就人心惶惶,之前一番挑釁雖然也存了一戰的心思,但是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徵北軍,而且帶兵的是劉璟。
劉璟和徵北軍,別說是現在讓人頭皮發麻,就算是擱在十年前,那也是令人腿肚子打顫的存在。原以為這劉璟放了軍權不會再出戰,沒想到李越竟然派了他來北防。
而且,趙尋居然朝大夏發了戰書,誰不知道趙尋曾經是大夏數一數二的武將啊。此前朝中主戰的大臣如今都噤聲了,一個個也不敢再出來叫囂了。
徵北軍大營中,劉璟和趙尋正在看大夏回覆的文書。鄭毅自然是不敢不應戰,所以趙尋與鄭毅將會在兩軍的注目下,進行一場殊死的搏鬥。
“你確定要這麼做?”劉璟問道。
“這仗要打總要有個由頭,只有先把我和大夏的恩怨了結,你們才有出手的餘地。”趙尋道。
趙尋原是武將,但是這次出征最終還是以軍師的名義,真要對大夏計程車兵出手,無論趙尋是否能狠下心,李越都不願他面對這些。
所以,這次趙尋跟著出戰,一是為了徹底解決他與大夏的恩怨,二是為了回到京城的時候,以此堵住朝中眾臣的口,讓他們對趙尋的存在無可指摘。
這日的北江天氣十分晴好。
趙尋騎在馬上穿了一襲銀鎧,手裡握著長戟,看上去並沒有多少殺氣,倒是給人一種十分從容的感覺。
兩軍按照約定,出戰將領各自近身只帶了不足千人,大軍則在兩裡之外等候。
鄭毅看上去比趙尋還要年長些許,不知是不是對趙尋存了殺意,整個人看上去都有幾分陰鷙,彷彿一條隨時會咬人的毒蛇。
趙尋騎在馬上,目光掃過鄭毅和他身後的大夏士兵,表情依舊十分從容,似乎把人斬落馬下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
“趙尋,你本是我大夏的三皇子,為何要背叛大夏投靠大餘?他們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連自己的母國都背叛了?”鄭毅義正言辭的呵斥道。
趙尋冷笑一聲,道;“這話你要問問你自己。昔日我為大夏出生入死,是誰將我和先鋒營丟在了戰場上,害我無數先鋒營的兒郎被那達的僱傭兵凌辱虐殺?這個仇,我可都記著呢!”
鄭毅道:“被僱傭兵凌辱?莫非昔日盛傳三王爺被那達玩弄一事,是真的?”
趙尋並沒有被激怒,依舊從容的道:“是不是真的,等你死了,我把那達也送到陰曹地府,你去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鄭毅目光閃過一絲戾氣道:“哼,那你也得先讓我死了才好。”
說罷鄭毅揮動手裡的長矛向著趙尋衝去。趙尋策馬上前,與鄭毅在兩軍之間展開了較量。
鄭毅昔日是趙尋部下,無論膽識還是武藝都在趙尋之下,是以今日出戰幾乎是抱定了拼命的架勢。趙尋面上看著從容,真動起手來卻毫不含糊,處處謹慎卻不失凌厲。
兩人幾個回合下來,鄭毅險些被趙尋打的落馬。趙尋身後的徵北軍將士紛紛呼號,大夏計程車兵則各個面如菜色。
眼看鄭毅漸漸落入頹勢,趙尋只消幾招下去便可將人打的無力招架,鄭毅卻瞅準了時機,朝著趙尋迎面撒了一把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