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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時間裡,經過細心治療包紮的墨雲千沉沉的睡著,只不過懷裡還緊緊的抱著柳柳,君焱嘯和柳柳躺在床裡,沉沉的睡著,彷彿要把這兩天的份全部睡回來一樣,而墨雲千就將柳柳抱在懷裡,手還抓著君焱嘯的小手。
跟季天傑討論完的君疾風一走進來就看見這麼一副場景,將外衫脫掉,床幔放下,爬上床。
坐在床邊,君疾風摸了摸君焱嘯的頭,眼裡是慢慢的溫柔和讚賞,兒子,你很努力,昨夜做得很好。看了看墨雲千懷裡還撇著小嘴、一副糾結的小表情的柳柳,君疾風笑了笑。躺下將墨雲千小心的抱到自己的懷裡,讓她和柳柳的頭都枕著自己的胳膊,順便分了一點點給君焱嘯。
“唔,疾風?”墨雲千本來就覺輕,君疾風這一動,她便醒了過來,只不過意識還有些模糊,後背的傷口還很疼。
君疾風有些心疼的親了親墨雲千的臉頰,“很疼麼?要不要讓天傑給你弄點止痛的藥?”
“沒事,等骨頭好了就沒事了,破個皮兒還得好幾天才能好呢。”墨雲千笑了笑,往後靠了靠,窩在君疾風的懷裡說不上來的安穩,“怎麼回來了?”
“暗衛來報秦讓出現在中莊附近,而且十幾萬的大軍目標很大,中莊只有三萬人,秦讓和李楊都來了,我怕你和孩子們出事就趕了過來。”君疾風現在無比慶幸自己這個決定,如果他不來,他再見阿千的可能性就變得非常低,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墨雲千沉默了,看著懷裡的柳柳和焱嘯,語氣有些暗淡,“是我算漏了,我該再打聽一下的,否則就不會讓智月光有了可乘之機,這兩個孩子嚇壞了。看看,都睡了一天了。”
“他們做得很好。”君疾風讚賞了一句,心裡也有些發疼,“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緩緩的閉上眼睛,墨雲千終於沉沉的睡去,好像只有在君疾風的懷裡和身邊,她才能睡得如此安穩、如此的沉。
……
等墨雲千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床上只剩下了柳柳和她,只不過柳柳早就已經睜開眼睛了,一臉憂鬱的摸著自己的短髮。
“柳柳?”
“孃親,頭髮。”柳柳憂鬱了,竟然有人敢將她孃親的頭髮給砍了!
墨雲千摸了摸自己的短髮,笑眯眯的看著柳柳,“孃親短髮不好看麼?”
“唔…”柳柳縮回小手,對對手指,很糾結。
“柳柳去洗漱吧,然後好吃早飯。”墨雲千鬆開柳柳,讓她去自己洗漱。
柳柳坐了起來,然後想伸手扶墨雲千,“孃親,柳柳扶你。”
“柳柳去叫爹爹進來好不好?”
被墨雲千吩咐了的柳柳點了點頭,立刻跳下床,穿好鞋子就往外跑,一出門就看見正在外面練功的君疾風和君焱嘯,“爹爹,哥哥!爹爹,孃親叫你進去。”
君疾風點了點頭,蹲下身親了一口柳柳,隨後進了屋。
小心的將墨雲千抱了起來,小心的儘量不傷及脊椎骨,“疼麼?我讓飛鷹去叫天傑了。”
“還好,就是有點針扎的感覺,沒有想象中那麼疼。焱嘯呢?外面蹲馬步呢?”靠在君疾風的身上,墨雲千因為後背傳來的針扎感而有些不適。
給墨雲千換好衣服之後,君疾風才小心翼翼的給墨雲千擦臉,就好像墨雲千手腳都不能動了一樣,弄得她哭笑不得,不過也由著她了,這傢伙是嚇壞了。季天傑和丁宇拎著藥箱走進來,剛巧君疾風給墨雲千擦完臉。
“雲千,早,後背疼得厲害麼?”季天傑放下藥箱,把脈之前問了一句,將手搭在墨雲千的手腕上,一邊等著答案一邊聽脈,只是越聽臉色就越扭曲。
君疾風見季天傑的一臉扭曲心裡咯噔一下,不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