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藝好。”
“是,”小內侍笑道,“聖上也是誇讚的。”
有一搭沒一搭的話,蔣慕淵心裡有底了——聖上心情還不錯,起碼沒有為了他的摺子置氣。
若是上午聖上在御書房裡發過脾氣,一溜兒伺候的人,尤其是年紀小的,哪個還有膽子說些瑣事?
只怕是各個都想把嘴巴縫上,眼觀鼻鼻觀心,免得被遷怒了。
當然,這也在蔣慕淵的意料之中。
聖上就是那麼個脾氣。
通稟之後,蔣慕淵進了御書房,給聖上行禮。
聖上嘴上應了聲,頭也沒抬,讓蔣慕淵現在一旁坐下。
一坐就坐了一刻鐘,好在,茶水和點心,沒缺了蔣慕淵的。
聖上這才把奏摺放在一旁,道:“你的摺子,朕看了,文章寫得不錯。”
一面說,聖上一面看向蔣慕淵,只見他坐得隨性,手裡還拿著塊綠豆糕,聖上的眉心跳了跳:“朕這是誇你?”
“反正不是罵我,”蔣慕淵稍稍坐直了些,“能解釋的都解釋了,道理也都明白……”
聖上哼了聲:“氣也出了?”
蔣慕淵笑了起來。
聖上隔空虛虛點了點蔣慕淵,倒是不再提那摺子了:“前幾日朕問你的那幾樁,有想法了嗎?”
蔣慕淵這才斂眉,正襟危坐,一一說了自己的看法,用詞謹慎,並不妄言,最後道:“雖然在文英殿裡聽眾位大臣們說了些,但畢竟久離京城,很多事情只知表面,這份分析恐也有不周全的地方。”
聖上摸著下顎,緩緩點了點頭:“說得也都有些道理,知道朕今兒要問,昨兒尋傅太師臨時抱佛腳,還抱出了些模樣。”
蔣慕淵笑容不改。
他知道聖上要提這個,並不覺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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