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下一個男丁,這輩子便圓滿了。
不過她也表明態度:“不管到底‘紙幣’有用沒用,郎君只需告訴我怎麼說便是,你讓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
夫家與孃家,她分得很清楚,孃家是她的根本,但夫家才是她的家。
況且對於蘭陵蕭氏也未必沒有怨言,當初將她送於房俊為妾,也曾傷心難過了好久,雖然事後證明這樣一個才華橫溢、溫柔體貼的郎君乃是良配,縱然為妾也心滿意足,但那種被當作貨物一般隨意送人的屈辱依舊讓她難以釋懷。
房俊婆娑著她柔順的頭髮,柔聲道:“只需告訴他‘紙幣’除去可以直接繳稅之外,也可以從‘東大唐商號’等額交易。”
交通、資訊、認知等等限制,使得紙幣在大唐徹底流通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某一個層面之內流通卻並不複雜。譬如大宗商品交易,譬如世家門閥數量龐大的稅款,再譬如各地官府上繳的賦稅……
不能小瞧這有限的流通,不僅解決了缺錢的燃眉之急,還會使得天下各地官府向中樞遞解稅款的過程之中減少了無數損耗,只此一項,每年便可節省數百萬貫。
美人兒苗條的嬌軀扭來扭去,臉泛桃花、眼橫春水,紅唇湊到郎君耳邊,聲若蚊吶:“妾身還想生個兒子……”
房俊不滿:“當我是生兒子的工具麼?”
蕭淑兒先是一愣,旋即笑得眉眼彎彎,膩聲道:“那郎君就當一回工具唄。”
“倒也不是不行,不過既然作為工具就要有工具的特質,工具不會動,你自己來。”
“我……我不行,羞死了。”
“閨房之樂,自然要放開一些才好,總是矜持保守,難得其中神韻。”
美人兒俏臉如火,輕咬著嘴唇,聲音微微顫抖、甜得發膩:“來就來……”
夜半微風習習,不知何時雨絲飄落,打溼了庭院中的花樹,雨水沾在青草葉尖搖搖欲墜,晶瑩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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