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們她家臨到出門生了些事兒,這才來不成了,讓咱們與你道歉呢!所以——是你來得最遲!怎的,你如何說?”
寶茹知道自己是說不過她的,不是寶茹自己口齒不如好娘,好娘能說,但是‘質量’遠不如寶茹,寶茹若是搶白起來可比她厲害。但是今日可不同,寶茹是即將出嫁的新娘子,這樣的女孩子最容易被集火打趣。她最好就是儘量順著這一幫閨蜜,不然她們有的是法子折騰寶茹——以一對六,實在沒得勝算了。
寶茹只得做出認輸的樣子,裝腔作勢地嘆了一口氣道:“我怎麼說?我能如何說呢,只聽你白大小姐差遣罷了。今日你們定是一夥人對付我一個,形勢比人強,我也只能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說到最後寶茹拉長了調子,明明是服輸了,依舊還帶著一點牙尖嘴利,說話更是有些怪腔怪調。在座的閨蜜同學們,哪個不曉得她這是促狹呢!一下子都噴笑起來。特別是玉樓和愛姐,她們雖然已為人婦,但是婚姻生活順遂,依舊像是嫁人之前一樣是少女脾氣,最是容易逗樂。
見大家這樣就笑開了,寶茹故作驚訝道:“怎麼這就笑了?這才開口,各位就這樣賞臉?都說美人一笑千金,各位都是大美人來的,今日我可賺著了!”
說這話時寶茹還將袖子裡的摺扇‘唰’地一聲開啟,做足了浪蕩公子的做派,語氣也是風月子弟常有的一種調侃。似乎她真是個男子,此時正討好著一個個美人,格外小心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