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人記得,無人提及,甚至是親生兒子,都要把洶湧悲傷的情緒隱藏起來,只能偷偷到隔壁白茵家裡…稍作緩解。
今天,是陳淮驍365天裡唯一能在她面前放肆的日子。
這是他們之間無需言說的默契,也是她對他僅剩的最後一點溫柔。
晚上十點,門鈴被敲響了,白茵踏著拖鞋,懶懶地走了過去,開了門。
男人仍舊是一身高定西裝,只是相比於白天的一絲不苟,他襯衣的衣領有些亂,領帶也扯開了,看起來有點狼狽。
即便情緒不佳,但他氣質仍舊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