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接聽,嗓音也特別不耐煩:“我在開會,有什麼事明天說。”
“等不了明天了,你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寶貝夫人,被老爺子關進地下室了。”
“……”
幾秒之後,陳淮驍沉聲道:“我現在過來,你給我守著她。”
“我守著她?我累一天了我…”
嘟嘟嘟嘟,陳淮驍已經掛了電話。
陳淮驍連夜開車從臨市趕回來,後半夜才抵達老爺子的湖畔別墅。
下車後,他大步流星地走進院門。
陳荊野打著呵欠,站在院門邊:“別走正門,爺爺已經睡著了,從後面走,他不知道你回來了。”
“阿茵呢?”
“她被關在地下室。”
陳淮驍臉色冷了冷:“你把她鎖了?”
“這不是我啊!”陳荊野帶著他走到後花園的地下室門邊:“是爺爺讓關的,嫂子也是硬骨頭,本來…說句軟話爺爺不會計較的,偏她要和老爺子硬碰硬。”
“阿茵就是這樣的性子。”
陳淮驍走下了長長的甬道樓梯,來到了地下室的入口處:“開門。”
“可是…爺爺說誰來了也不讓開。”
白茵本來也沒睡著,聽到了陳淮驍的聲音,走到門邊,不確信地問:“是哥哥嗎?”
“白茵,別怕,我來了。”
“我…沒怕,你不是在臨市參加金融峰會嗎?”
“結束了,連夜回來,看到你不在,陳荊野說你在湖畔別墅。”
“我沒想到爺爺會生這麼大的氣。”白茵低聲道:“你快回去吧,現在好晚了,回去休息,我沒事的。”
“陳荊野,開門。”
陳荊野糾結地說:“三哥,你別為難我啊。”
“我讓你開門。”陳淮驍帶著不容抗辯的語氣。
陳荊野嘆了口氣,終於摸出鑰匙開了門。
房門開啟了,陳淮驍穿著一身純黑高定西裝走進來。
顯然是剛從峰會回來,風塵僕僕,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
他四下裡望了望,房間設施簡陋,沒什麼傢俱,連暖氣都沒有,沙發上有一條薄薄的毯子。白茵合衣而睡,長髮凌亂,乖巧的臉蛋帶著幾分倦色,妝都還沒卸,眼線有些花了。
“白茵,冷嗎?”
“不冷。”
陳荊野坐在了沙發上,笑說道:“外面一口一個阿茵,進來了怎麼反而生疏了。”
陳淮驍冷冷睨他一眼:“出去。”
“不是,三哥…你別說今晚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