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那些女孩看不懂的東西,白禾似乎能懂,他們青梅竹馬,感情甚篤,默契也非常人能及。
祁浪與她碰了杯,對她笑,不是平時使壞的笑,也不是戲謔或輕蔑,這個笑溫柔得一塌糊塗。
白禾的心都融化了,有種被電流瞬間擊中的生理反應。
兩人眼神間的暗湧,被言譯盡收眼底。
他不動聲色地抽回視線,低頭喝可樂。
……
飯後,店裡還有客人,白禾言譯祁浪先回了家。
白禾看言譯揹著那個醉醺醺的少年,詫異地說:“他就喝了幾杯梅子酒,這麼不勝酒力嗎?以前都不知道。”
“以前,他也不跟我們喝酒。”言譯託了託他,面無表情道,“他只跟他那幫狐朋狗友喝。”
“別說這麼難聽嘛。”
言譯換了個詞:“狐群狗黨。”
“……”
白禾拉了拉祁浪的袖子:“你啊,這麼容易醉,以後出去別跟人喝酒啊。”
不然的話,被佔了便宜都不知道。
那幫人,說不定趁他喝醉了拿他手機消費買單呢。不過…他也不在乎這些。
但白禾在乎,他的一切她都在乎。
言譯低頭看她小小一隻的影子:“你和他關係變好了很多。”
“有嗎?我們一直都這樣啊。”白禾很坦然。
言譯不再多言。
他清楚,祁浪不會想把她變成女朋友。因為他怕,他比白禾更怕失去彼此這個朋友。
白禾跟言譯一起將祁浪送回去了,言譯將這醉鬼扔床上,白禾連忙說:“輕點輕點。”
他對他是半點溫柔都沒有,隨便一扔,轉身便想離開了。
白禾卻很細緻地給他脫了鞋,又去洗手間擰了乾淨的毛巾給他擦臉,甚至掀開t恤擦身上的汗,然後紅著臉一個勁兒用手指頭戳他堅實的腹肌、胸肌。
“媽呀,好|硬。”
言譯實在看不下去,走過來奪了毛巾,睨她一眼:“你才是那個趁他醉酒使勁兒揩油佔便宜的人吧。”
白禾嘻嘻一笑:“反正他又不知道。”
言譯將他收拾乾淨了,安安穩穩地送床上,白禾體貼地給他搭了一條小毯子,然後將室內空調開到25度。
兩人走出了別墅前門,清清涼涼的月光灑在地上,也灑在他們身上。
言譯牽住了白禾的手腕,就像小時候她牽他一樣。
白禾覺得他的掌心很燙,也很用力。
用力到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他好像…死都不會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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