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很單薄, 透過襯衫, 隱約能見她肌膚的色澤,因為顏色很透, 她內裡還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作為保護。
謝隨的目光移到了她袖口的位置。
從他的角度,透過短袖的袖口,能看到裡面的風光。
她的胸脯宛若微凸的小山丘, 在背心的包裹下,顯出渾圓的弧形。
謝隨喉結滾了滾,幹癢難耐。
寂白垂著頭, 專注地解著一道數學題, 全然沒察覺男孩的旖旎心思。
她鼻尖綴著瑩潤的汗珠, 漫不經心道:“謝隨,我好熱!”
“這樣還熱?你什麼體質啊。”
“就是好熱啊。”寂白拉了拉自己的衣領:“簡直快透不過氣了。”
謝隨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往她衣領裡面飄。
“哎!”
他立刻別開了目光,無辜地望著天花板,加快扇風的頻率。
“你說你,這麼愛出汗,咱家床單不是每天都要換?”
“誰家還不開空調啊,再說了,我睡覺又不出汗。”
謝隨嘴角扯出一抹輕挑的笑:“咱們當然是睡要出汗的那種覺。”
“……”
寂白啞口無言。
這個年紀的男孩,一門心思都在想著性事。
寂白奪過了謝隨手裡的扇子,拍了拍他的腦門:“看你的書吧。”
騷話這麼多。
謝隨微笑著,視線落到了自己手裡的英文書上,不過翻了幾頁,便要開始打瞌睡了。
“你昨晚沒休息好麼?”
謝隨不自然地悶哼了一聲,強打起精神,繼續看書,不過依舊呵欠連天。
寂白見他這樣也是沒有效率的,索性道:“那你休息一會兒吧。”
謝隨如臨大赦,腦袋重重地砸在了桌上,挪了挪身子,緊挨著她。
“熱不熱啊你。”
“不熱,靠著小白,我睡得安心。”他蹭著她,像只乖巧的小奶狗。
寂白無可奈何地撿起了扇子,環過了他的肩膀,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他的背,邊看書,邊給他扇風。
謝隨靠在她身邊,卻沒有睡,細密柔軟的長睫毛垂下來,輕輕地覆著下眼瞼——
“小白,也許我不能和你念同一所大學了。”
“先不講這個。”寂白漫不經心說:“先高考,能考多少我都接受,念什麼大學都行,但一定要念書。”
高考是謝隨這樣出身底層的男孩改變命運最安全的方式。
“老子真不是讀書的料,也完全不感興趣。”
謝隨舔了舔乾燥的唇,沉聲說:“如果你一定要我念書,我會為你去做。但是小白,我想過,考個普通的大學,找份普通的工作,一個月拿幾千的薪水,或許日子過得安穩順遂,但那樣的我不配站在你身邊。”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
“我知道你不嫌棄。”
但謝隨不想過那種一眼望得到頭的人生,年少時,談夢想總是很容易,他寧肯放手搏命,掙一個光明磊落的前程。
“我賽車挺厲害,最近有個車隊在招人,沒有門檻,技術好就行,獎金很高”
寂白的拿著扇子忽然頓住了,不等謝隨說完,她用力地拍了謝隨的腦袋一下。
謝隨吃疼地叫了起來,捂住了腦門:“什麼毛病啊你!”
“疼嗎。”
謝隨不滿道:“你說呢。”
“疼記住了。”寂白板著臉,一字一頓地教訓道:“我不許你賽車。”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謝隨眸色沉了陳,微怒:“凡事都有理由。”
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