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興趣,她已是將死之人。
不曾想,寂白有意放她一馬,她自己卻不放過自己,那麼也別怪寂白痛打落水狗了。
寂明志夫婦在第一時間趕到了警局,在審訊室裡見到了寂緋緋,以及寂白,甚至連秦助理都匆匆趕過來了。
老夫人知道這件事之後勃然大怒,讓秦助理代她過來,給寂白帶了一句話,不必要客氣,要怎樣做,全憑她自己拿捏。
有了老夫人這句話,寂白心裡也就有數了。
寂緋緋潑硫酸的時候氣焰囂張,但是當她見到穿制服的警察,看到自己的手腕被手銬的那一刻,囂張的氣焰煙消雲散,她嚇得腿肚子都在哆嗦,臉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夫妻倆從警察那裡瞭解到了情況,也在會客室裡看到了寂白,他們懸著的心放下了大半。
“哎呀,誤會,都是誤會!”寂明志連連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這倆姐妹都是我們的女兒,平時裡打打鬧鬧,都是鬧著玩的,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來,抽根菸。”
一個人並沒有接他遞來的煙,主辦此案的一名警官走過來,對寂明志道:“寂緋緋涉嫌故意傷害,我們要將她拘留。”
“什麼,什麼故意傷害!”陶嘉芝激動地說:“小孩子鬧著玩,哪有這麼嚴重啊。”
“潑硫酸是什麼行為!你們這是危害公共安全了!”警察斬釘截鐵地說:“已經是具有民事行為能力的成年人了,哪裡是什麼小孩子。”
“我告訴你們,緋緋是有病的。”寂明志的語氣立刻強硬了起來:“你們要是不快些放了她,她犯病得不到及時治療,我要你們償命。”
警察回道:“如果犯罪嫌疑人有身體問題,你們應該去提請取保候審的申請。”
陶嘉芝看到會客廳裡的寂白,連忙迎上來,對她說道:“小白啊,再怎麼說,緋緋也是你的親姐姐,你不給她輸血救她的性命也就算了,沒必要置她於死地吧。”
寂白感覺很累,她是真的不想再和父母吵鬧了,她站起身跟警察說了幾句,便要離開了。
陶嘉芝和寂明志趕緊走上來想要攬住她:“你不能走啊!你怎麼能放任你姐姐被關在拘留所裡過夜呢!”
“白白,快跟警察說說,把你姐姐放了!”
寂白還沒說話,謝隨卻已經攔在了她的面前,隔開了陶嘉芝和寂明志夫妻倆——
“你們最好慶幸她被關在拘留所。”
寂明志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你你什麼意思啊!”
謝隨臉色冰涼,嗓音低沉有力:“如果她有命出來,我第一個不會放過她,說到做到。”
十一月末,學校組織了一場交響音樂會, 寂白的大提琴演奏也在其中。
後臺, 寂白正在除錯著大提琴, 進行演奏前的準備工作。
室友喬喬走到她身邊坐下來,神秘兮兮地對她說:“我聽到幾個男孩講, 待會兒演奏結束以後, 齊櫟學長準備要再跟你告白一次。”
寂白除錯琴絃的手微微一頓:“不是都拒絕他了嗎。”
“可他真的很喜歡你, 一直在等你分手來著。”
“可我也沒分手啊。”
喬喬嘆了口氣, 感嘆道:“其實齊櫟學長真的蠻好的啊,男神的長相,家裡還蠻有錢, 人品也很好。就連許嘉怡那種高傲的女生都暗戀他呢, 我覺得吧雖然他不夠你男朋友帥,也沒他會賽車這麼酷,但齊櫟安全感更高啊, 你不覺得嗎。”
寂白知道喬喬是在和她說閨蜜間體己話閒聊,沒有別的意思,她索性問道:“你說的安全感是指什麼。”
“我就是感覺齊櫟學長更靠譜,你懂我的意思吧, 就是更能保護女孩, 還不會輕易變心, 將來工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