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聖上您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此次召開的工匠往後就留在兵部,兵部養著他們,絕不會讓他們走漏了風聲。”
蕭瑾點頭:“你做事。我向來放心。”
裡頭的二人已經敲定了章程,外頭的人卻還不知發生何事。
馮慨之心裡好奇的要命,這一日,他實在沒忍住,便跑去聽牆角,結果十分不巧地剛好碰到一聲巨響,馮慨之的右耳差點沒有被震得失聰。
被嚇了一跳還不夠,之後又被王從武的部下給逮到了。
馮慨之面對這整整齊齊地一排人,恨不得找一條地方把自己給塞進去:“我……我不過隨意看看罷了。”
王從武身邊的陳侍衛冷笑一聲,隨便看看,誰信呢?
王從武的人向來對馮慨之沒什麼好臉色。
馮慨之被他們一盯,只能灰溜溜地逃走。
離開的時候還頗為不滿:“也不知道揹著人偷偷摸摸的搞什麼,竟然都不告訴我一聲。”
方才走了兩步,在戶部呼風喚雨的馮大人心裡酸極了:“王大呆子管造房子,韓仲文跟蘇仿管悲田園,就連張崇興都管著火葬一事,就獨獨把我給落下了……這叫什麼事?”
越想越氣,回去之後馮慨之直接寫了一封信回京,不帶他是吧,他要給張丞相告密!
水稻
◎稻麥兩熟的實驗◎
一封告密信過去之後,馮慨之還是有些心虛的。
這一點,蕭瑾很快就發現了,他對人的表情觀察得很細,哪怕一個微小的變法,都逃不過他的法眼。馮慨之這老傢伙,平常看他們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如今卻目光閃躲,不用說,肯定是做了對不住他的事情!
要說馮慨之這個人,在蕭瑾看來就是個標準的二五仔,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京
◎路上撿到一個小可憐◎
這個訊息一來,蕭瑾什麼種地的興致都沒有了。
馮慨之又在悄悄觀察蕭瑾,他發現小皇帝在聽說安王的訊息之後,似乎並不高興。
這很不正常,畢竟安王不管是同大行皇帝還是同蕭瑾的關係都十分密切。小皇帝從前聽說安王回京,可都是眉開眼笑的,從來不像今天這樣。
馮慨之又想到前些日子張丞相的猜測。他是沒覺得安王有什麼不對,不過張丞相卻總以為安王有反心。還說什麼夏皇駕崩之日,大概就是安王造反之時,說的還怪嚇人的。
這到底是真是假,馮慨之不確定,畢竟安王從前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安分守己,不越雷池半步。不過因為這句話,馮慨之倒是對安王也有了警惕之心了。眼下小皇帝聽說安王要來露出這樣的神色,該不會……也是跟張丞相想的一樣吧?
馮慨之看熱鬧不嫌事大,開始拱火:“聖上,您說安王此次回京是為了什麼?”
蕭瑾白了他一眼,好好氣道:“還能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我父皇的葬禮。”
算算時間,他在江寧縣確實呆的夠久了,是該回去了。
馮慨之笑了:“是不是還不一定。”
蕭瑾翻了個白眼,蠢貨,有種去安王跟前說去,在他這兒叫囂個什麼勁?
不過江寧縣是不能留了。
事不宜遲,蕭瑾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將稻麥輪作的諸多細則寫成了小冊,交與蘇仿。該注意的地方他已經寫的很詳細了,哪怕蘇仿看不懂,還有那些精於農事的老農在,蕭瑾覺得應該不會出錯。
不過該鼓勵的時候還是得鼓勵一下的,蕭瑾拍了拍蘇仿的肩膀,鄭重其事誇讚道:“蘇愛卿是少見的棟樑之材,這稻麥輪作一事交給你,朕是最放心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