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有什麼好對策?”
顧淮南定了定心,他剛才所說無非就是為了引出這句話罷了。
終究還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就這麼被那對母子踩在腳底下,也不甘心就這麼看著李廷芳那種人繼續高高在上,收人追捧。
顧淮南決定賭一次,就賭他們這一次肯定能贏。
顧淮南緩緩道:“臣之前治水時,對於齊國的一些事情也有所耳聞。此次領兵出征的這位元帥,姓袁名徵,祖祖輩輩都是軍功起家,替齊國立下了汗馬功勞。只是這位袁大將軍已經功高蓋主,齊皇早就對他心有不滿,此次派袁大將軍出征,乃是因為朝中無人可替代他。不過即便如此,齊皇仍是不放心,又派了齊國二皇子前去監軍。袁徵此人雖對齊皇忠心不二,但其性情耿直,快人快語,曾得罪過不少人,齊國二皇子便視他如眼中釘。兩人眼下同在齊國軍中,卻已有不少嫌隙,並不能同進共退。”
王從武覺得驚奇:“你對別人的國事還了解的這麼清楚?”
這種事齊國瞞得緊緊地,他都沒能打聽出來!
顧淮南道:“鼠有鼠道,臣當官未曾做出政績,也就在打聽情報上頭有些門路罷了。”
王從武看著他酷似李丞相的眉眼:“你這張臉怎麼能說出這樣自汙的話?”
顧淮南無端噁心了一下,不是噁心王從武,是噁心自己這張臉。
蕭瑾知道他不喜,所以立馬將話題拉回來:“所以你想用離間計?”
顧淮南沒想到蕭瑾這麼快就猜到了自己的意思,坦然點頭:“是。”
“要如何離間,咱們這邊可沒有奸細。”
“並不需要奸細,只需在今夜主動求和便可。”
“那豈不是長他人志氣?”王從武道。
“齊國派了這麼多兵力,定會一戰,否則軍費開銷太大,國家財政也入不敷出。既然一定會開戰。夏國勢弱本就是事實,齊國攻打過來也不過就是今明兩日,求不求和其實對於戰事並沒有什麼影響,該打的仗還是得打。至於是否長他人志氣,這也未可知。只要算計得當,齊國必定會先起內訌。”
蕭瑾忙道:“繼續說。”
顧淮南緩緩道來:“佯裝求和罷了,只派一人前去傳話,不過求的那人不是對方二皇子,而是袁徵。這兩人早已不和,離間計雖尋常,但有用就行。懷疑一個人並不需要理由,甚至都不需要腦子。一旦齊國二皇子信了袁徵有通敵之心,那麼咱們便能從內部瓦解齊軍。若是聖上還不相信,臣願意親自前往遊說,懇請聖上恩准!”
蕭瑾驚了。
他沒想到顧淮南會這麼拼。
作者有話說:
氣死我了,今天沒咋加班,回來之後就開始寫小說,結果晉江崩了!
發了好久,根本發不了!
議和
◎隻身一人前往敵營◎
夜闌人靜,蕭瑾獨自坐在房中,始終未曾睡下。
顧淮南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算算時間,他應該已經抵達齊國軍營了。蕭瑾答應讓他出使之後便開始後悔,只是顧淮南那廝鐵了心想要立一番功績,見他答應之後,馬不停蹄地就帶著兩個人渡河北去。
時間越晚,蕭瑾越後悔。他之所以答應得那麼幹脆,不過就是因為原文裡頭顧淮南可是活了很久的,最後直接封侯拜相了。
可是他後來轉念一想,劇情都已經崩的不成樣子了,難保這次顧淮南不會出事。
他就這麼等啊等,等的心都焦了。
期間馮慨之還十分不討喜地過來問他怎麼還不睡,是不是擔心齊國夜攻。若是的話,那完全沒有必要,齊國攻過來的時候,他們直接祭出那等神器就是了。
蕭瑾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真要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