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要上班了,感覺很難受……
(之前有人問起夾子的事情。是這樣的,我挑了一個好日子,大年初一入v,想要紅紅火火。結果那天入v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等到初四那天上夾子,好傢伙,直接70多本_(:3」∠)_於是我又撲了,一點水花都沒有。)
斬首 ◇
◎將蕭元渙斬首示眾◎
李廷芳被捉拿並不代表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他下去之後, 仍有許多人以信未寄出,便不能以此定罪為由,替李廷芳求情。尤其是李廷芳的那些同鄉同僚。
這麼多年, 李廷芳這丞相可不是白做的。他交好的人不在少數。
這些人說來說去也就只有一個論調:沒有動過刀, 如何能殺人?沒有寄出去的信,如何能說明李大人有反意?至於李家與安王交好,那也得歸咎於安王的故意拉攏。
總而言之, 李丞相肯定是無辜的。
這話可就得罪了安王的支持者了。安王犯的是謀反的大罪,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他們今兒表面上不敢說話,不敢摻合到這謀反的事件中來,但這不代表他們能眼睜睜看著安王被汙衊!既然李廷芳都能是無辜的, 那麼安王為何不能?
說起來那封信還是李廷芳挑唆安王謀反的呢!野心最大的那個,分明是李廷芳!
於是, 兩撥本該站在一條船上的人,就此翻臉。都說自己護著的人是冤枉的,唯一一個真冤枉的陳國公,反正沒有一個人替他說話。
慘還是陳國公慘。他一心想把女兒嫁到皇家當國丈, 結果冷不丁的就碰上這麼一個滅頂之災!
不過鬧的人還是少數, 更多的人是悶不吭聲, 譬如韓仲文。他跟李廷芳關係一向親厚,但是眼下也一句話未說。
擱以前他說不定還會站出來說上兩句。可今時不同往日了, 張崇明今日雖未說話, 可韓仲文也知道他是什麼態度。張、馮、王三人往蕭瑾後頭一站, 這朝中是誰說了算, 也就清晰明瞭了。
對外, 蕭瑾能籠絡軍心、籠絡民心;對內, 他也能掌控張崇明一派大臣,這樣的皇帝,他們怎麼敢再作亂?
韓仲文等不摻合,是因為他們知道形勢已經變了,蕭瑾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拿捏的新皇了。但遺憾的是,那些替李廷芳跟蕭元渙爭辯的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仍然吵得不可開交。
蕭瑾看得津津有味,並且把這些人都給記下來了,記在了小本本上。
如若給他一把瓜子,他能當眾嗑起來。
吵吧吵吧,反正謀反這個罪名是鐵定,他說的!
以前他是沒人支援,打不過襄陽那些士兵,也不敢在齊國進攻之前攪得自己不安穩,說一下唯唯諾諾,投鼠忌器。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齊國已經投降了,短時間內鬧不出什麼水花,他該趁著這個時機將蕭元渙這個禍患一舉拿下。
一個早朝就這麼烏煙瘴氣地結束了。
下朝之後,馮慨之一直守在張崇明身後,對他使勁兒拍馬屁。
可拍了半天也不見反應,仔細一看,卻發現張崇明壓根不想走:“丞相,您看什麼呢?”
張崇明對著殿外跪的那群人,抬了抬下巴:“李廷芳那廝總說咱們結黨營私,實則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拉幫結派。但凡是要跟他老家沾親帶故,都是他的都是他的同鄉;但凡是從眉山書院出來的,都是他的同窗;即便都扯不上關係,只要瞧著順眼,那也是他的同僚。偏偏那些人還就吃他假仁假義的那一套,覺得他虛懷若谷,忠君愛國,真是可笑!”
馮慨之滿臉不屑:“世人多是糊塗透頂,哪能看明白這些?”
他們之前確實是貪,但是貪的裡外如一。不像李廷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