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答應過今年一定能考入府學的。”
他知道徐師兄不會介意自己替他放話。
“考入府學?”才得知這個約定的王臨深吸一口氣,“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以徐守文的天賦,除非這兩年止步不前,否則幾人相信他考中秀才的希望很大。然而考入府學意味著僅僅考中秀才還不夠,必須名列前茅,才有可能被考官“拔府”。
謝拾卻是對徐守文信心滿滿:“徐師兄從來不缺天賦,只是缺乏幹勁而已。既然與我定下兩年之約,相信他定不會食言。”
天賦啊……
說到這個詞,王臨幾人紛紛陷入沉默。
論天賦,他們無疑遠不及謝拾與徐守文,故而在這一點上他們並無發言權。
而天才的確是能為所欲為的。
沉默過後,王臨第一個露出笑容,他作鼓舞狀:“知歸你已是領先一步,眼看徐師弟也要領先,咱們可不能太過落後。”
方朋與吳躍對視一眼,鄭重點頭。既然天賦比不過,別的方面就更不能懈怠。
考取童生的得意與誕生不久的虛榮心傾刻被擊碎,取而代之的是繼續奮鬥的動力。
或許將來有一天,他們再也追不上謝拾的腳步,可至少現在他們並不打算放棄。
見狀,謝拾亦出言替他們鼓勁。
“那我就等著幾位師兄了!”
轉念他又想到不在此地的徐守文,兩年未見,想來徐守文的進步該是極大,否則也不至於在上次來信時信誓旦旦必入府學。
“院試在即,徐師兄也該啟程了。不知徐師兄何時抵達府城?”
·
與此同時。
通往襄平府的大河之上,白浪滾滾,一艘大船乘風破浪。船頭所在,有人迎風而立。
眺望著遠處若隱若現的襄平府城,徐守文下意識摩挲手中書信,目光滿是期待。
答應小師弟的事就要做到。
向來憊懶的他此刻滿身幹勁。
“阿拾,我來赴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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