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兩人得當街打起來。就算當時沒打成,以後見面恐怕也不會有好臉色。
誰知道就從那天開始,切斯特·貝爾跟吃錯了藥一樣,一會兒在他們家窗臺上塞兩份甜麵包,一會兒放一串凍葡萄。
約書亞不想收他的東西,本打算找個筐裝一起給他還回去,結果被自家妹妹羅希拖了後腿。
等他找到乾淨筐的時候,羅希已經腮幫子一鼓一鼓地吃了半串凍葡萄,吃一顆對院外的切斯特嘿嘿笑一聲,吃一顆笑一聲。約書亞懷疑那混賬玩意兒在葡萄上下了毒。
要不羅希怎麼會傻成這樣。
頭一天,他關起門來給羅希講了一天不許亂吃東西的道理,然後忍痛掏錢買了一串凍葡萄,連同其它東西一起退了回去。
第二天切斯特又開始試圖用水果糖和巧克力來求原諒,約書亞門都沒開。
第三天,他就逃荒似的出門打工去了,眼不見為淨。
不過這一天,切斯特·貝爾也沒顧得上來送東西,他去醫院接吉蒂·貝爾去了。
老太太昏睡好多天,終於在那天清早醒了過來,在醫院做了各種檢查,回答了警方的詢問,然後在侄孫切斯特的陪伴下回到了自家小院裡。
警方的主要目光都集中在做偽證的酒鬼吉姆身上,盤問了他很久,案件的進展依然有限。遺憾的是,醒來的受害人貝爾老太太也沒能給他們提供更多資訊。
“我沒能看見他的臉,而且他全程都沒有出聲。”老太太翻來覆去,也只說得出這句話,“很抱歉……”
吉蒂·貝爾回家後,日子並沒有什麼變化。她就像沒受過傷害一樣,依然會在下午睡一個午覺,起來後吃著切斯特做的土豆湯,笑眯眯地誇獎他手藝進步了。
她甚至還想開啟暖氣繼續做編織,只不過她家的暖氣管好幾天沒用,被凍出了一點兒問題,剛巧費克斯從院子前經過,順便進來幫她修了一下暖氣管。
“謝謝,你來得太及時了親愛的。”貝爾老太太摸了摸暖氣管,熱度合適。
她抬頭衝費克斯笑了笑,“要喝點土豆湯再走麼?”
費克斯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回去了,過會兒還得替人出車。”
他說完收起了工具,跟切斯特也打了聲招呼,便出了門。支稜著的短髮剛好從門頂蹭過,搞得切斯特老擔心他會撞上門額。
費克斯離開之後,切斯特一邊收拾著碗碟一邊衝吉蒂·貝爾感嘆道:“這麼冷的晚上還得出去跑,還好他是在車裡。”
吉蒂·貝爾在暖氣管邊烘了烘手,“之前他不是說不打算幹了嗎?我只昏睡了幾天,他又勤勞起來啦?”
切斯特聳了聳肩,“是啊,說打賭贏了一筆錢,可以買一輛二手車自己——”
他說著,突然皺起了眉,轉頭看向屋門,“吉蒂祖母,這扇門多高來著?”
老太太癟著嘴,“喏,我的毛線筐裡有捲尺,自己量一下。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切斯特抽了捲尺,走到門邊伸手一拉,而後看著刻度變了臉色——
182.5厘米。
“怎麼了?吃到蟲子了?”老太太看著他的臉色開了個玩笑,說完自己咯咯笑起來。
“……是啊,吃到蒼蠅了。”
費克斯是在第五天中午被警方帶走調查的,這件事約書亞·達勒直到晚上打完工回來才聽說。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10點了,從羅希嘴裡聽到了一點兒顛三倒四的傳言,不知道是不是切斯特告訴她的。
聽見這話的時候,約書亞·達勒騰地站了起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吉蒂·貝爾家院子的門口。
這幾天去看望吉蒂·貝爾的鄰居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