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來說,更加具有殺傷力。
普通的子彈,在哨兵們看來,速度甚至是慢的。
兩人快速交手,都是殺招,沒有一招是虛招,都朝著對方的命門攻擊過去。
但又同樣反應迅速,再兇狠的招式,都可以被瞬間化解。
似乎和之前一樣,會一直戰鬥下去,不會停止。
就在兩人都跳到一棟坍塌的房屋上時,漆鐸突然說了一句:該結束了。
滕延先是一愣,放聲肆笑。
也就漆鐸能夠說這樣的話,不僅不讓他覺得是狂妄的大話,反而意識到,漆鐸是真的要結束這場戰鬥。
自己會死嗎?
滕延第一次對死亡感知地如此明顯,就在他的身體周圍,馬上就可以觸碰到死亡。
但是由漆鐸帶來的話,滕延想他沒有多少遺憾。
人活著,就必然會有一死。
不過是時間早晚得到問題,現在他不過是早了點,先走一步而已。
可以死在漆鐸手裡,不只是他,對於很多人來說,都不會有遺憾。
這樣一個如同神祇般無畏的存在,被他親手殺死,滕延覺得是自己的幸福。
但是否就這樣放棄,然後等死了。
那肯定不會,無論怎麼樣,都要掙扎抵抗到最後一步。
滕延嘴裡發出低吼聲,他的精神體棕熊,此時也和雪狼戰鬥到白熱化狀態。
馬上就結束了,也確實該收個尾了。
滕延出拳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他想要刺穿漆鐸的胸口,去觸漆鐸心臟的熱度,這個人的心臟,熱度一定和其他人類不同,滕延的手,卻總是差那麼一點,最多隻能觸到漆鐸的軍服外套。
反倒是滕延,他覺得自己速度已經算是飛快,比過往任何時候都還要快,可漆鐸比他的速度還要更強,胸口被一腳狠狠踹上,滕延的身體直接飛上了半空,在半空中調整身體姿態,準備迎擊漆鐸,他覺得漆鐸會從高處跳下來,將他往地面踢踹,結果漆鐸從下面跳起來,卻是來到滕延的下方,一把就抓住了滕延的胳膊,在滕延驟然睜眼的眼瞳下,漆鐸微笑著,猛地一甩,滕延的身體飛的更好。
竟是直接撞上了城市上方的防護罩。
轟隆巨響,防護罩都出現了劇烈的震動聲。
滕延唔地發出一道痛聲,他的身體隨後往下墜落,而剛剛落到地面的漆鐸,突然間又跳了起來,和前面一樣,從下面抬腳,將墜落的滕延身體給踹回到防護罩上面。
嘭,又是炸響,滕延的身體撞擊著防護罩,防護罩在猛烈的攻擊下,似乎有裂開的跡象了。
滕延撞擊防護罩,手掌一個反轉,就摳抓著看起來是光滑地防護罩,防護罩內側卻並不是看上去的光滑,而是有著一些突起,就抓著那些突起,滕延讓自己的身體如同壁虎一樣緊貼著內側,就在他身體的下方,漆鐸沉默地站著,他揚起頭,朝高處的滕延望過來,漆鐸的嘴角浮著一絲淺笑。
玩得很開心。
滕延這個玩具,讓他玩的很開心。
那還真是他的榮幸,滕延也裂開嘴角笑起來,喑啞的笑聲。
轟得悶響,滕延用力蹬了腳防護罩,豎直衝向漆鐸。
漆鐸沒有動,等待著滕延地靠近。
滕延出手,拳頭裹挾著龐大威壓,朝漆鐸傾軋而去,漆鐸腳底的地面裂開,但他臉上卻絲毫波動都沒有,和狂暴狀態的滕延來回交手,滕延落在地上,腳底同樣踩碎了地面,彼此手臂撞擊在一起,彷彿不是肉體在撞擊,而是無比堅硬的金屬撞擊在一起。
闞邶站在戰場旁邊,兩人再次進入到忘我的戰鬥中,闞邶的視線幾乎凝在其中無論是出手還是出腳,都只能用暴力美來形容的漆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