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這個不長眼的東西跪下叫他們爸爸。
拿著槍的人,其中一個耳朵缺了大半的,舌尖舔過嘴角,嘴角都是獰笑。
電梯叮一聲開啟,裡面卻意外的沒人。
有人往裡面探頭,咔嚓,那個人的腦袋被擰斷了。
屍體砸在地上,外面的打手們先是一愣,砰砰砰,槍聲激烈,子彈瘋狂射擊。
射擊了好一陣,有人抬起手準備示意大家停下,忽然他的手掌整個斷裂,男人盯著自己噴血的斷手,兩秒鐘後發出尖銳慘叫。
垃圾
原本該在電梯裡被他們子彈射死的人,轉瞬就到了他們的身後。
有人想要回頭,還沒有看清對方真正的樣子,喉嚨就已經讓一把冰冷的刀刃給割裂了。
鮮血噴湧出來,以前都是這些人殘虐別人,這天他們終於可以看到自己的鮮血,和被他們殺過的人的血液顏色是一樣的,一樣的濃稠和鮮豔。
現場二十多個打手,卻在十幾秒鐘的時間,全部都倒下了。
整個過程不超過二十秒,每個人都沒有一秒時間。
一抹頎長的身影站在鮮血中間,他的周圍都是流淌的猩紅鮮血,但沒有一滴血液濺到了他的身上。
這邊的慘叫聲音明顯不小,把樓上的其他人都給引了出來,樓上都是些小單間,中間一個寬闊的大廳。
此時漆鐸就站在大廳裡。
他手裡拿著一把透明的冰刃,這是漆鐸的武器,作為哨兵,理論上他是沒有嚮導們具象化武器的能力。
然而漆鐸在覺醒的時候,就是附帶了這一個能力,他不是普通哨兵,也不是黑暗哨兵,而是比這兩者還要更強的超s級哨兵。
可以說漆鐸這一類存在,就是非常特殊,沒有嚮導的弱勢,也不會像普通哨兵們那樣,很容易就受到嚮導的資訊素的影響。
那些對漆鐸而言都根本不怎麼存在。
拿著冰刃,上面已經染上了不少的鮮血,血液滴淌在地上,整個大廳,頓時多了一種新鮮的味道,鮮血的味道。
房間裡出來了一些人,有的人身上衣服明顯是剛穿的,顯得凌亂,另外一些,要麼身上,要麼手上都有血,有的人甚至臉頰也沾了鮮血。
這個地方,可真的叫漆鐸驚訝。
以為只是綁架了人,然後放在這裡虐殺,但似乎不只是這樣。
被殘虐的,有人類,也有生化人,漆鐸可以嗅到他們的氣息。
你他麼誰,找死啊!有個體魄健碩的男人走了出來,兩隻手裡分明就提著一把機關槍。
出來後看到一地哀嚎的同夥,又朝漆鐸身上看,這一看基本就猜到了漆鐸的身份,一般人沒這麼厲害。
可是哨兵有怎麼樣,哨兵也不是有鋼筋鐵骨,在機關槍的掃射下,同樣地被射成馬蜂窩。
給老子去死!男人嘴裡大吼。
機關槍嗒嗒嗒地射出子彈,站在前面大廳裡的哨兵沒有躲,就那麼讓子彈往他身上狂射。
男人嘴裡發出狂傲的叫囂,給老子死,他瘋狂地吼著。
你讓誰去死?一把稱得上是悅耳清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男人手裡的射擊停下。
眼前大廳裡哪裡還有哨兵的身影,對方已然站到了他的身後。
我問你,你在讓誰去死?漆鐸手裡的冰刃橫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雙手在發抖,快要握不住機關槍,他渾身都在顫抖,嘴唇頃刻間就哆嗦得不成樣子。
別、不要殺我兩字,男人沒能來得及說出來。
因為鋒利的冰刃已經一點點緩慢但堅定地割裂了他的脖子。
脖子被割開的劇痛,男人感知地一清二楚,他渾身無法動彈,來自哨兵那裡龐然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