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力,那種壓迫是致命了。
男人幾乎是在哨兵開口問他的那一秒鐘就知道自己和哨兵之間的力量差距到底有多大。
你手裡殺過多少人?漆鐸問被他割裂了喉嚨的男人。
鮮血泉水噴湧著,男人張開嘴巴,發出呃呃呃的聲響,咚一聲悶響,男人身體砸在了地板上。
他身後過道里出來的那些花錢消費的客人們,看到這一幕,全都嚇傻了眼。
漆鐸將冰刃給收了起來,雪狼已經走到了客人的中間,不過這裡的人沒有誰可以看到雪狼。
他們感到了刺骨的冰冷,整個樓層是開了有空調的,可剛剛還是溫暖的人熱度,忽然就冷了起來,有的人穿的不多,牙齒都開始打顫。
漆鐸走了過去,直接踩在屍體的身體上,走到過道里。
來到一個客人面前時,漆鐸還沒做什麼,只是眸光淡淡地睥睨著對方,客人就雙腳發顫,有刺鼻的液體從男人的褲腳下流下來。
漆鐸瞥了一眼,立馬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視線快速移開,往半開的房間裡面看,裡面有一個人,但是雙眼被挖,兩隻眼睛剛被挖下來,就放在一個玻璃瓶裡。
她的臉上流出了兩行血淚。
女人嘴唇哆嗦著,神色裡的痛苦沒有多少,不是不疼,而是在藥物作用下,對痛楚的感知,被減少了一些。
但這些藥物的效果是會消失的,很快巨大的痛苦就會襲擊她。
女人在說著什麼,太過混亂了,漆鐸聽不清楚,可他看得清楚。
女人想要一個死亡。
漆鐸走了進去,看著女人滿臉的鮮血,手一伸,鬆開後,女人趴跪的身體也完全倒了下去。
從房間裡走出來,門口的男人已經驚恐得癱坐在了地上,漆鐸看也懶得看他一眼,到另外的房間裡。
另外房間裡是一個生化人,長得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但他們身上的氣息,在哨兵的嗅覺中,和人類就有巨大不同了。
這裡的人對待生化人,更加的殘忍,完全沒有將對方當成是人類過,生化人也有人類的思想和意識,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其實就是人了。
生化人整個下肢都被砍掉了,只剩上半身,卻還在出現在這裡,供嗜好扭曲的人虐待取樂,漆鐸攥緊著拳頭,不再自己動手,交給雪狼來辦。
雪狼踱步進去,張開獠牙,把生生化人的頸骨給咬斷了。
血液濺了些到精神體純白的毛髮上,只是當雪狼轉身時,所有的鮮血頃刻間消失。
後面的房間,都是雪狼去,雪狼是漆鐸的精神體,他們精神共同,雪狼看到的一切,視覺和漆鐸是共享的,後面房間裡的人,基本沒有幾個正常人,要麼瘋了要麼殘了,精神徹底崩潰,就算是嚮導來了,對他們進行精神疏導,最後的結局也只有一種,那就是成為一個徹底的廢人了,回不到正常生活中。
感知到他們絕望求死的情緒,漆鐸都會滿足他們。
遇到有一個求生意識強烈的,是一個年輕的未成年女孩,雪狼把人給馱在背上帶出,帶來漆鐸的面前。
漆鐸低頭往女孩身上看,斷掉了一隻手,但她還想活,甚至在看到漆鐸之後,猛地掙扎起來。
漆鐸把女孩給抱了起來,女孩突然張開嘴巴就咬在了漆鐸的肩膀上,鮮血滲透出來,漆鐸擰著眉頭,雪狼立刻狂躁起來,漆鐸看向自己的精神體,微微搖頭。
一掌排在女孩的後頸,女孩昏迷過去。
這裡差不多了可以離開了,漆鐸轉身就走。
走到大廳的時候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樣,他笑了兩聲。
差點忘了,還有一大群垃圾沒處理。
把女孩放到了大廳的沙發上